已经很久没有好好跟段怀瑾接过吻了,之前收藏的那些小技巧他都快忘差不多了。
他试探着撬开段怀瑾的齿关,第一次掌握主导权令他有点受宠若惊,忽然不知道从哪里下手了。
但很快,他就凭借一些零星的“肌肉记忆”找到了点感觉。
他红着脸,闭着眼睛,小鸡啄米似的,每一下都很轻。
不过他还挺享受这种对方任由他摆布的感觉,段怀瑾就像一座冰山,在外人面前狂风暴雪,在自己面前是暖阳洒在细雪上,内心的占有欲被极大满足与取悦了。
喻初程眼睫轻轻动了动。
段怀瑾现在是什么表情?
他微微把眼帘掀开一条缝,还不等他看清,段怀瑾就忍不住偏头深深吻了下来。
卫生间里很安静,医院单人病房的隔音又很好,一丁点细微的水声都显得格外清晰。
段怀瑾已经调节好自己的信息素了,他虽然亲得深,但却不激烈,很温柔很克制,喻初程很快就沉溺在这份温柔中,骨头都被亲软了。
不知过了多久,两道仓促的呼吸逐渐平静下来归于一道。
“出去吃早餐吧。”段怀瑾又低头啄了一下喻初程的额头,这是他不知从何时起养成的习惯。
喻初程点点头。
他刚迈出去一步,忽然一阵失重感传来,整个人悬空,被段怀瑾抄过膝弯抱了起来。
“我能走!”喻初程胡乱抓了一把。
他只是手指断了又不是腿断了。
正好这时护士进来查房,喻初程当着护士的面被公主抱,瞬间没了声音。他扭头把脸挡住,鸵鸟似的——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护士检查完在板子上勾写着什么,出门时门留了条缝隙没关好,跟同事聊天的声音从走廊上传来,渐行渐远。
“508这两个年轻人可真是又甜蜜又般配,你都不知道我刚才进去,正好看见……”
喻初程羞赧地别过头,习惯性摸了下脖子,可碰到皮肤时动作却不易察觉地顿了一下。
项链被扯断了,戒指也不见了,现在他脖子上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一个软乎乎的包子抵在他嘴边,段怀瑾:“想什么呢?吃饭了。”
喻初程摇了下头,“没什么。”
工厂的督查工作遇到了阻碍,商会暂时没有实质性证据,张广致要求他家周围的督查组撤销对他家附近的管控。
“你们这样已经严重影响到我的正常生活!再这样我就要投诉你们了!”张广致厉声说道。
一边是喻家的施压,一边是张广致的控诉。
督查小组的组长左右为难。
“组长,要不我们先撤,毕竟现在没证据啊,名不正言不顺的。”
“是啊组长,在这儿干耗着没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