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神迹大陆嘛,开局一条命,全凭你摸索,反正官方不引导也不提示。
李文溪站那儿反应了几秒,才意识到,咦,镇上最近发生的大事好像就昨晚她自己搞出来的那一桩吧。
而且一下子上榜这么多人……
所以,这些不会全都是被她发的那条帖坑过去的玩家吧?
真笨啊。
李文溪毫无愧疚之心地想道,凑个热闹也能把自己凑没的,纯属是太蠢了,跟我没有一点关系。
她也没功夫在这多看,瞥了一眼就转身走了。一边走,一边心道不是我看不起人,这张通缉令估计到不了下午就能撤下来。
全都死光了,可不就撤了吗。
回到房间关上门,李文溪把赵黄鸭随手往地上一丢,快步来到床边,掀开被子检查了一下她的东西。
还好,都在。
赵黄鸭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伸着脑袋看了眼,说:“啊,这是我哥的东西。”
李文溪瞥她一眼:“你又知道了?”
“这个其实是我的兔子。”赵黄鸭指了指那只灰布兔子:“但我上次惹了我哥生气,他就给拿走了。”
她撇撇嘴:“小孩子东西都抢,真不要脸。”
说完她仰起头看向李文溪,好像指望她能把这兔子还给自己。
李文溪冷漠地:“现在是我的兔子了。”
赵黄鸭:“……”
她愤愤地说:“你拿它又没用!”
李文溪:“没用我也拿。我高兴。”
赵黄鸭被她气到,咬了咬牙。
“别的东西呢,认不认识?”李文溪指了指剩下的几样,“说说。”
“干嘛要告诉你。”赵黄鸭嘀咕,踢了一脚床腿。
李文溪抱着胳膊,朝她挑了挑眉。
“……”赵黄鸭还是识相的。她扁着嘴,一屁股爬上床沿坐着,“那堆羽毛是我哥的,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带回来一根,很久才攒到这么多。好像挺宝贝的,但我不知道有什么用。”
李文溪点了点头,伸手把那沓写了字的纸拿过来。她最想知道上面写了什么,递到赵黄鸭手里:“这写的什么?你给我念念。”
赵黄鸭拿着纸翻了一遍:“嗯……是我哥写的。但我不认识啊。”
李文溪:“你不认识?”
赵黄鸭很无辜:“我才6岁,姐姐,我不识字不是很正常吗。你都这么大了,你也不识字?”
她为了这句话得到了一个当头爆栗。
李文溪说:“姐姐教你的第一件事,形势比人强,就要学会谨言慎行。”
赵黄鸭缩着脑袋敢怒不敢言。
“你哥这写的根本不是通用语。”李文溪说,系统翻译都不起作用。
赵黄鸭玩着手指:“那我就不知道了,姐姐你找个看得懂的问问吧。”
李文溪于是放下这沓纸,又拿起那块布满刻痕的烂木牌:“这个呢,这个见过吗?”
赵黄鸭抬头看了两眼,摇头:“没见过。”
啥都不知道是吧,那我要你有什么用。李文溪皱起眉。
赵黄鸭感到压力,又仔细盯了牌面一会儿,有些迟疑,还是说道:“我真没见过,但是我哥有时候会画一些比较简单的图案,代表的意思只有他自己知道。”
“行吧。”李文溪丢下那木牌,拿起最后的那只深蓝的扁铁盒子:“这个你再说不知道,我就把你送回去。”
这句当然纯属威胁。不过也确实,如果从赵黄鸭这儿得不到信息,那她就只能转头从赵黄牛那儿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