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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6章 杀不杀（第2页）
“若当初你没有做出那件事，你的未来会不会改变？若当初你收敛好了情绪，她对你的态度是否会改变？”
“如果你们之间的关系，因为“某一事件”变的敌对恶劣，那么在他的记忆里消除“那个事件”不就行了嘛？”
“你们又可以重归于好了！”
“哦，对了，因为你是操纵者！”
“所以，你的手段，不会那么粗糙！”
“就算是清除了记忆，人的身体上，人的潜意识中，人的行为模式，人的大脑思绪留档中，也会保留对你的厌恶！”
“就像是做了切割手术后的并发症！”
“心灵记忆手术，同样有这些毛病！”
“但是没关系！”
“这些你都考虑到了，一点一点潜移默化，一点一点消除！”
“因为你是四阶巅峰的操纵者，所以你手段高明！”
“因为你是四阶巅峰的操纵者，所以你位高权重！”
“因为你是四阶巅峰的操纵者，所以你笼络人心！”
“第三战区，天庭计划，大批量的神话要素，这些都是你画的饼，这些都是你“操纵”那些贪婪者的手段！然后美其名曰是为了拯救世界！”
“所以！”
“牺牲我！”
“理所当然！！”
此刻，哪吒的面容上哭笑共存。
此刻，哪吒的眼神中杂乱无章！
“我不知道我的哪段记忆是真的！”
“我不知道我的哪段记忆是假的！”
“我真的有哥哥吗？我真的有母亲吗？”
“我的愤怒是我的愤怒吗？”
“我的狂暴是我的狂暴吗？”
“还是说，这是你的之前设定？”
“我爱的人是我爱的人吗？”
“我是人吗？”
“这就是一个猜疑链！”
“因为有一处记忆是假的，所以你怎么判断你的其他记忆是真的？”
“我怎么证明？”
“出动五阶旁观者，或者五阶巅峰的旁观者-庄周梦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