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我进去休息了,免得一会儿让人看到误会。”
说完,漠然推开他,踉跄着走进房间,关门。
房门关上那一刹那,一念紧绷的神经才松弛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刚才真是紧张地要死,那种蚀心的感觉,差点就让她猝死。
外面没有动静,她回到沙发上坐下,不停地擦拭自己的双唇,脑子乱成一团。
他真是搞笑,用吻来证明她没有偷看,他一定是故意的,他就喜欢这样证明自己的魅力,所以当她不迎合的时候他就生气了,就咬得她出血。以前搞不懂他,如今更是不明白,她也不想明白。
柏崇打包了两袋吃的回来,在电梯口碰到了冷骐夜。
两人相视,均是面无表情,但又慢慢走近。
“好久不见,你的酒醒了?”柏崇先是开了口,笑容温和。
冷骐夜点头,“算是醒了吧,也该是清醒的时候了,总不能一辈子不醒吧。”
话里有话,两个人的话里各有玄机。
盯着他提着的食物,冷骐夜扯了扯嘴角,“你总是这么照顾她,这样她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剪短的两句话,却透着一丝无奈。
柏崇敛眸,直视他怅然的双眸,“夜,三年前的约定,还算数吧。”
冷骐夜耸肩,“当然,我说过的话,怎么可以不算数。”
“那就好,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那我先走了,有时间再聚一聚,算是给你接风洗尘,不过子爵和一珩不知道能不能来。”
冷骐夜说完,又掏出了一支烟,一边抽一边往外走,背影看起来很寂寥。
柏崇苦笑,提着东西快步进电梯。
一念坐在沙发上发达,男人靠近了都不知道,还被吓了一大跳。
“你这么快就回来啦?他家以前生意很好的,通常都要排队,你怎么这么快?”不停地抿着唇,故作轻松地询问男人。
柏崇一眼就看到了她唇上的小口子,“我说,你别老是舔你的唇好不好,越舔越干燥,都流血了!”
“是吗?”她又是本能地用舌头去舔,确实是一股子的腥味儿,还带苦。
男人恨铁不成钢地瞪她,“嘴唇都出血了,还吃这些上火的东西吗?我看还是不要吃了吧,回头辣椒沾到上面,会痛的。”
“不会不会,我要吃,我现在就想吃这种辣的东西。”
一念嚷嚷着,已经将外卖的袋子打开了来,迅猛地扫荡。
辣才好呢,辣着就忘了其他地方的痛苦了,辣着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掉眼泪了,辣才好。
……
晚上吃了太多刺激性的东西,第二天,一念成功急性肠炎住院了。
被医生教训的大影帝,恨不得把她吊起来痛打一顿,让她少吃点,结果她把所有的东西都塞进肚子里,分明是在发泄什么情绪,只是他没有揭穿而已。他能做的,永远只是陪在她身边,看着她喜怒哀乐。
安童生请了半天的假到医院来看她,还有模有样地买了水果,陪这她说了一会儿话就走了。他一走,病房又来了个探访的人,一开始一念还以为那人走错房间了,仔细一想还忆起那人是肖颜的婆婆,肖一珩的妈!
她怎么会来这里?
肖母不客气地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还让柏崇回避,后者也是退出了房间。
“阿姨,您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对眼前这位为难肖颜的长辈,一念当然没有任何好感,可还是装出一副很待见的样子,毕竟是长辈,就算是为了肖颜也不能弄得太难堪。
肖母也不拐弯抹角,直说来意,“我记得上次你和肖颜来过我病房一次,应该是那女人的朋友,正巧看到你住院,所以来问问,那女人和我儿子是真的分手了吗?那个扫把星是不是不再纠缠我儿子了?”
居然骂肖颜是扫把星,一念哪里受得了,强装的微笑瞬间就收敛了,很严肃地望着眼前的长辈。
“阿姨,不是我帮朋友,我觉得肖颜一点错都没有,她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那么不待见她?”
上次在医院看到的场景,到现在都让她很不舒服,这老女人太不好伺候了!
肖母听她这么一说,也是立马垮下脸来,“那女人还得我们家家破人亡,我儿子变成现在这样子,还不都是那不要脸的穷女人害的,当初要不是看我家有钱,会死皮赖脸地缠着我儿子吗?如今我们家没钱了,她不也跑得飞快,她就是个爱钱的女人,你别替她狡辩了!”
“肖颜她不是爱钱的女人!她为你儿子付出了多少你知道吗?你凭什么这么说她!你没资格这么说她!!”
一念气不过,也不顾对方的长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