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茶不想说,他来必然是为了童话。但童话当前只想一门心思揪出社团里的寄生虫。询问了几番后,就只留下后勤组长徐程然,以及处理财务的周勍。
于是魏莱几个人算是莫名其妙的来,又迷迷糊糊的走了。
“你说学礼哥为什么选这样的人当新社长啊,严肃的时候也太低气压了。”
何茶刚归队,就听有人背后议论。
“不是,你说……他到底因为什么生气了?”迦妍抱团坐在地上,还是想不通:“社内关系好才会互相开玩笑的啊。谷哥那样的反应才正常啊!”
杭宇边扫垃圾边搭茬:“每个组织对内环境不同吧,而且说实在的,你给的词是有点过。”
“就是!”之前作证的女生从身后贴过来,勾肩搭在杭宇背上,打趣着责怪道:“我们讲文明懂礼貌的杭宇弟弟脏话首秀都献给你了!”
“邢朝妍你别吹!他从来没吐过脏字?”迦妍不信。
被称作邢朝妍的女生拉着杭宇的耳朵把他脑袋转过来,认真的左看右看,说。
“反正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没说过。”
“……”迦妍呵呵:“那他说得还挺自然的。”
说罢,举起大拇哥:“有前途。”
何茶在旁假装拉伸,听她们的对话不难得知,其中又高又瘦的那个女生和杭宇应该是一对,迦妍相比他们俩入社时间更久一点。
负责组织打板的同学扯开嗓门喊:“休息结束!第四幕第一场,演员就位!”
经历了先前的一波三折,社员们的积极性不说下滑,也是跑偏了方向。
以迦妍为首的人想破脑袋也不懂刚才是哪里做得不对,跟谷鑫一边的和事佬们则安抚人心主张以和为贵。
只有少部分人在犯愁别的事情。
比如……
“这哪来的洋葱?”白鹿叉腰,问。
桌上摆着一个,魏莱手里也正握着一颗。
“?”他闻言,反应过来:“啊!道具啊这是。”
白鹿无语:“睡美人,我们剧本是睡美人!要纺锤,会扎人的纺锤!有洋葱什么事啊?”
魏莱也浑身占理:“纺锤买不到。而且用针多危险啊!不如用洋葱替补,就说公主被巫婆的洋葱熏辣了眼睛,从此长眠不起。”
“……”白鹿摊手投降。
场中又是一片嘈杂声起,听不清楚吵的什么,但能看出来是起了矛盾。
魏莱叹气:“又怎么了那边?这几天大家状态怎么都有点诡异?办活动不怎么上心,倒是一言不合就闹矛盾。”
“估计是最近社里要大换血,校剧团又拨出去一大批骨干,老社员心里不痛快吧。”白鹿拍拍他肩,自己也是蛮无奈的:“我去找郝帅,你去那边看看。”
“前辈,刚才的留白确实是你抢词了。王后的台词之后是要空出一段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