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这块腰牌……
见外头没动静,使臣探出头去,“裕王府的人也是你们可以拦的?!”
这般嚣张的没边儿的驾势,是裕王府的人无疑了。
禁卫双手奉还腰牌,退开一步,叫人放行。
就在这时,景瑞带着人赶到了。
他高坐马上,眯眼瞧着门口的马车。
侍从会意,忙下马跑上前。
门口禁卫认出他是裕王府的侍卫。
侍从一句话,禁卫迅速将面前的车队围了起来,持戟相向。
“怎么回事?”
景瑞不紧不慢骑马上前。
禁军面面相觑,似是才反应过来似的,纷纷拱手行礼,“裕王殿下。”
景瑞攥着缰绳扫视一眼,目光落在面前一行车队上。
为首的禁军走上前,三言两句将经过说了。
说完走向马车,向车里的人要的腰牌,恭敬递上,“殿下。”
近侍深吸一口气,“殿下的腰牌怎会在……”
景瑞把玩着手心的腰牌,眸中暗色汹涌。
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想也知道有人借此诬陷他和西夜勾结。
景瑞一个眼神过去,近侍忙不迭喊道:“大胆!
何人敢捡裕王府的腰牌?”
此话一落,禁卫齐齐盯着面前的马车。
赫兰跋窝在马车里,四肢都吓软了。
下一刻车门被人从外头一刀劈开。
赫兰跋一个激灵跌下马车,怒声啐道:“景瑞你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景瑞居高临下看了他一眼,笑得格外阴邪,“赫兰王子病了不在使臣馆,扮成这副模样这是要去哪儿啊?”
赫兰跋混在行商车队中,身上穿着大周的服饰,脸上还贴了两撇胡子,怎么瞧着怎么别扭。
侍从钻入马车将使臣押了下来,皱眉退至景瑞身侧,低声说了什么。
景瑞面色一变,快步上前去查看。
马车里确实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