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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8 章（第2页）

&esp;&esp;一星期后的周末，紫芫有空，洛芙找去他家，和他说了项玉的事情。

&esp;&esp;紫芫表情平静地听完：“我知道了，看来之前他们驾临辉耀的影响已经消除了，她恢复的不错。”

&esp;&esp;“关于有人针对你们……只要她的生死一天和你捆绑在一起，就永远有人这样做。这是没办法的事，只能你自己小心。”

&esp;&esp;他看了桌子上好像个憨憨一样磕核桃的坚果，放心不下：“觉得有什么不对就喊我，别介意打扰。如果你确定不对，可能已经喊不出来了。”

&esp;&esp;噫。洛芙头皮发麻，赶紧答应。

&esp;&esp;关于项玉，她犹豫了一下，不懂就问：“她说她是艾瑞尔塔大家长，照顾赛孚瑞亚是她的责任，感觉还有点愧疚……他们这一系是怎么回事？”

&esp;&esp;“愧疚应该是没有的，她在世的时候被命运追着，远远没有你看到的这么温和。”紫芫想了想，“责任……其实倒也算不上。”

&esp;&esp;“凤凰和龙是特殊的精怪，天生地养，生来没有人性。无论是当年的奥古斯都还是雪宵，都是以无情的心态走过凡俗世界几千年，见证太多悲欢，才变得像人。这是很自然的过程，如果他们不大肆使用力量干涉世俗，这是他们诞生本应该经历的情况。”

&esp;&esp;洛芙使劲点头，这部分她知道。

&esp;&esp;“不过那位尊陛下并不在此列，她是被生下来的。严格意义上来说，艾瑞尔塔也并不对黑凤凰负有责任。”紫芫露出了一点回忆和思索的表情。

&esp;&esp;洛芙：诶？啥？

&esp;&esp;从前的白凤凰艾瑞尔塔，诞生于世界的最初，拥有和整个世界一样漫长的寿命。

&esp;&esp;祂见证了初代诸神的陨落，也目睹着因为神的崩塌而重归蛮荒，靠自己的双手建立属于自己文明的凡人的努力。

&esp;&esp;他凝聚了人性，获得了上古神族对应的两份权柄之一的认可。骄傲的白凤凰并不想走陨落的初代诸神的老路，并认为自己的传承会永久相传。于是他用自己的名字，意为白凤凰的‘艾瑞尔塔’替换了上古神族神系本来的姓氏，那是个雪夜，于是他给自己起名为雪宵。

&esp;&esp;这个男人见证了诸神无数起伏跌宕，见证过文明在黑暗年代的衰落，也见证过光荣圣战诸神的富盛和崛起。在无数历史事件中推波助澜，是时代洪流之下的阴影。

&esp;&esp;也是这个真正的白凤凰，和前一代巫师女皇生下了自己的继承人。他给那孩子起名叫项玉，意味纪念古老的传说中，白凤凰向饥荒中的凡人衔去谷物，颈项上的羽毛有着白玉般光泽的一片。

&esp;&esp;总的来说是个自恋狂，但有自恋的资本。

&esp;&esp;“所以……其实艾瑞尔塔的权柄是被前一代尊陛下把称呼改成了白凤凰，事实上还是指向上古神族，并不对标黑凤凰？”

&esp;&esp;“本来应该是这样……”紫芫答道，“不过就我所知，赛孚瑞亚是艾瑞尔塔的继承人，但她拒绝接受。”

&esp;&esp;啊？

&esp;&esp;洛芙有点傻眼。

&esp;&esp;不是不对标黑凤凰吗，怎么又绕回去了？

&esp;&esp;紫芫看出了她的惊讶，想笑又笑不出来：“上古神族已经没有了，权柄的传承现在靠的是上一任大家长的认可和权柄本身能够接纳的心性。大家长这个称呼不是对血缘意义上的解释。你说赛孚瑞亚怨项玉不顾同族之情，但权柄的传承，大家长的责任，都是清晰的认可。”

&esp;&esp;洛芙想捂脸了。

&esp;&esp;所以项玉是把黑凤凰看作同族才会愧疚，并且把权柄传承给了她。

&esp;&esp;黑凤凰怨念的也是项玉不顾同族之情。

&esp;&esp;问题似乎主要集中于她们对于同族的认知水平。

&esp;&esp;这事闹的。

&esp;&esp;不过据洛芙所知，上一代白凤凰，那么了不起的人物，最终也不过在一万年前为了封印恶魔消逝。如果他还在世，恐怕和项玉的操作也差不了太多。

&esp;&esp;怎么感觉他们有了人性以后更舍己为人了，这是不是哪里反了……

&esp;&esp;说完正事，洛芙和紫芫闲聊了一会，提到她上个星期遇到威廉姆斯的事。

&esp;&esp;“他说他见到你和一位美丽的女士一起去买婴儿用品，你让他发现你们有什么特别的考虑吗？呃……他没有骚扰你吧？”

&esp;&esp;她用了骚扰这个词，以至于紫芫很想笑。

&esp;&esp;“我没有让他发现我，我只是什么都没做。”紫芫答道，看样子并不把威廉姆斯这个路人的想法放在心上。比起那个，他问洛芙，“他去骚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