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司凰敏捷的避开了倒没受什么伤,当她推开目前所在地方的唯一一扇门,就被里面的东西给晃了下眼,又听到了伊凡·贾斯帕的声音,“出来!”
&esp;&esp;司凰的反应却是相反的走了进去,后面的雷挈也一瘸一拐的跟上,脸色已经很难看。
&esp;&esp;“没有经过允许就进入公主的房间,你们应该受到最严酷的惩罚。”伊凡·贾斯帕的声音有了情绪,一种名为愤怒的情绪因子在每个字眼里燃烧,“我要亲自把你们碾碎。”
&esp;&esp;什么东西被摔在地上,紧接着就是一阵脚步声,像是踩在人的心脏上。
&esp;&esp;这时候司凰和雷挈则看着房间里情形,雷挈直接骂了一句,“变态!”
&esp;&esp;其实这间房间的装修完全够不上变态一词,甚至可以说非常的奢华高雅,充满了中欧世纪古老贵族的气息。
&esp;&esp;墙壁贴着墨绿色的花样墙纸,地面铺满了地毯,全手工制作精良的欧式家具,桌子上还放置着花瓶以及一杯已经失去了温度的红茶。
&esp;&esp;只是一面墙壁上挂满了相框,相框里有着各色各异的年轻女人,有坐在花园里的,也有坐在阳台上吹风,或者坐在餐桌上用餐……每一张照片里的女人因为拍摄角度让人看不清她们的脸,不过相同的是她们都有一头黑色的长发,衣着打扮都是一个风格,连气质都非常相似,很容易让人以为是同一个人。
&esp;&esp;只是对身为演员的司凰来说,最擅长的就是观察一个人风貌气质,所以轻易就分辨出她们绝不是同一个人。
&esp;&esp;明明不是同一人却这么相似的被放在相框里,挂在一面墙上,看上去有点莫名其妙的诡异。
&esp;&esp;在这一面墙的下面有个柜子,柜子上唯独摆放着个盖着黑布的正方向东西。
&esp;&esp;司凰大步走过去,一下拉开了黑布就看见一张半米宽的油画。
&esp;&esp;油画里是个女人,一个没有脸的黑发黑衣女人,一眼看到就觉得这副还没完工的油画所画的女人绝对是个大美人,多看几眼又会觉得这幅画似乎已经完工了,并没有任何的缺陷,和墙上挂着的相片结合起来就变得古怪起来。
&esp;&esp;“果然是公主的房间啊。”雷挈充满嘲讽的声音响起。
&esp;&esp;司凰脑子的记忆片段就跟走马观花一样,总觉得想起来了什么又抓
&esp;&esp;了什么又抓不住重点。
&esp;&esp;她大步在这间房里行走,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发现房间有巨大齐全的试衣间,里面放置着一个女性的模特模型,戴着黑色的假发,穿着黑色蕾丝裙,在衣柜里一件件和照片里女人们款式风格大径相同的衣裙,做工精致的面具和帽子,首饰、鞋子样样不缺。
&esp;&esp;房间右边靠窗的位置放置着一架钢琴。
&esp;&esp;两截台阶上是一张一米八的床,床头还有个漂亮的玩偶娃娃。
&esp;&esp;“他应该快来了。”雷挈坐在一张真皮沙发椅上,以为司凰还在找出路,“不用找了,其他地方可能还有出口,不过这间房肯定没有,贾斯帕绝对不会放跑自己的公主。……说起来伊凡·贾斯帕这个人,非要找到一点他的弱点的话,大概就是这个公主了。”
&esp;&esp;“你说什么?”司凰突然停下脚步,然后走向了雷挈。
&esp;&esp;雷挈答非所问,“虽然我不觉得自己连累你了,不过你的情况的确比我好,要不你试试躲起来再找机会跑跑?”
&esp;&esp;司凰无情的踹向雷挈左腿中枪的地方,对方说这话的语气一点好意都没有,更像是在嘲笑她做无谓的挣扎。
&esp;&esp;“你刚刚说伊凡·贾斯帕的弱点是公主,给我解释一遍。”
&esp;&esp;雷挈对上她一双眼睛,理智告诉他没有希望了,却莫名在这双眼睛里感受到了一丝力量。
&esp;&esp;算了,既然都没希望,在最后的时间有人陪着聊天也不错。
&esp;&esp;给自己找到了借口的雷挈就开口说:“贾斯帕有病,心理疾病,公主就是他的病根。”
&esp;&esp;司凰坐在他对面的另一张皮椅上,尽量让自己的头脑冷静,“这个公主不止一个?”
&esp;&esp;“这么说对也不对。”雷挈道:“我见过两次他的公主,就算打扮一样,样子也很像,不过我可以肯定不是一个人。”他指着照片墙,“你看那些照片,里面的女人都曾是他的公主。”
&esp;&esp;司凰又回头看了眼照片墙,然后脑子里就回忆起了一个画面。
&esp;&esp;她想起来了,前段时间她和秦梵遇到车祸的那一次,看到一起车祸现场的受害者就是个黑发女人,那时候女人的脸已经破损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不过她的衣服就是和照片里一样的风格。
&esp;&esp;——我的公主也在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