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决定要去?”沉默半晌,手冢问道。
“不,还不确定。”听大石说他似乎还在犹豫。
“……你赞成他去吗?”他突然问。
“呃?我?我……”我忽略心中的失落说道:“我赞成他去,这对他而言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全国大赛他会出赛的……但什么时候回来我已不记得,只记得他出赛的时候好像是对比嘉中……
而比嘉中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因为没看后来……
我在世那时,《网球王子》只出到这里还没有完结,所以以后的动向如何我再无法预知。
这对我而言是好事,我终于能够期待未来未知的事物。
“既然手冢不想睡了,那我们现在就走吧。”说干就干。
而手冢也同意地站起身,晃晃身子后挺直腰杆,迈开步伐。
看他稳健的步子,我笑笑打消要搀扶他一把的念头。
“英司,我们先走了,你告诉美幸一声。”至少要对在场唯一一个清醒的人说一声。
“嗯。”她微启唇似想要对我说什么,最终却只化为淡淡的一声回应。
而我们已转过身以慢吞吞的步伐离开了这里。
我想手冢的毅力真的不是普通的等级可比。
回到千岁家跟他们报了声平安后,收拾行李到上飞机他都一声不吭。而就在他坐上位置那一刻才终于偏着头“塌”了下来。
还真逞强……
我静静看着他平静的睡脸,会心笑了笑,悄悄取出带出来的书细细翻看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正全神贯注地投入书中的我感觉右肩陡然一沉。
扭头望去,那张卸下眼镜的睡脸又印入眼帘。
几缕发丝搔刮我的脸颊。
手冢的头发挺柔软的。我情不自禁地抬手摸了下又轻轻放下。看了他好一会,才决定不去摇醒他,又转回头看书。
今天就让他在飞机上安安稳稳地睡一觉吧。
虽然自己的肩膀要辛苦一点……
一名空姐巡逻过来看到一幕唯美的画面——
清俊的淡金发青年沉沉倚在朴实无华却恬淡如风的少年肩头上静静睡着,而那少年偶尔回头将盖在青年身上快滑落下地的衣服拉起轻轻盖回他身上,旋即含笑回到书里。
空姐不禁有些呆然,随即含着暖意笑了。
她刻意放轻脚步,从他们身边走过。
我是林玉佑,大珍如两岁的哥哥。
出生在一个平凡普通的小镇,在我十二岁前我是一直这样认为的。
虽然它有许许多多奇怪的地方。
奇怪之一:这镇上的人从来不叫别人的昵称也甚至没有昵称,比如说小孩总会有一个小名像“宝儿”“阿弟”什么的,但这镇上却从没有人对小孩这么叫唤,总是呼唤名字。像我就会唤我“玉佑”,绝对不会唤“小佑”“小玉”什么的。奇怪之二:这里对“龙神”的存在不容置疑,即使相信崇拜科学的人也非常迷信这点,非一般的、极端的迷信!奇怪之三:在这里兄妹姐弟之间的感应非常强烈,比其他人都更强烈,而且不知为何当妹妹或弟弟死了后哥哥或姐姐会为她他痛上一天,相反哥哥姐姐死了后妹妹弟弟为他她睡上一天这不公平的现象,还有像这样奇怪的现象镇上还有很多,就不一一列举了。
那时还小并不深究,再加上爷爷爸爸对我非常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