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也随着襦裙,一路下滑。
磨得沈柔忍不住往他身上蜷缩。
沈柔软绵绵的靠着他,身体微微战栗,哀求道:“你松开我。”
卫景朝充耳不闻,将她按倒在圈椅上,手仍是保持着刚才的动作,身体却没动弹,哑声道:“沈柔,求我,给你。”
她的襦裙已全部堆在腰间,露出两条又细又白的手臂,被人举过头顶,无助地颤抖着。
她咬紧牙关,终于忍不住泄了气,哭道:“求你。”
不知过了多久,沈柔觉得自己要累死在他怀里时,一抹凄清的月光照入眼眸,她听见他问:“肚子疼不疼?”
沈柔像是骤然反应过来,忽然抽噎道:“疼,我肚子好疼。”
卫景朝笑了声,松开她的手。
犹如恶魔低语,在她耳边低声呢喃:“疼就自己揉揉。”
沈柔直接哭了出来。
可这哭声,也只换来男人更粗鲁的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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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沈柔醒来时,是在书房内的榻上,她略一动弹,就觉得腰要断掉,腿也也要断掉,就连手,都要跟着断掉。
便苦着脸,拎起一旁的枕头,砸向旁边看书的卫景朝。
卫景朝脑子后面像长了眼睛,精准的避开枕头,回头道:“醒了?还能不能动?”
沈柔瞪圆双眸,“你还说!”
卫景朝的手覆在她额上,探了探温度,忍笑道:“怨我太孟浪,以后不会了。”
对他的话,沈柔只信前半句。
在这事儿,他保证过的“以后不会”,没有十次,也有八次。
以后的确是没像之前那样。
但他总有更过分的花样等着她,那千奇百怪的东西,比她在君意楼学来的都刺激。
也不晓得,看着正经的男人,怎么能……能这般远见博闻。
凭他的本事,若是个女人,去君意楼做个花魁,定然比江姝更抢手。
这样想着,沈柔终于顺过气。
往被子里缩了缩,牵动了肌肉,忍不住“嘶”一声。
卫景朝无奈地看着她,拎着被子给她往上盖了盖,道:“别乱动。”
沈柔怒道:“马后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