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不受控制的掠过进铁皮房子里看到陆晚那一刻时的画面,傅靳洲深吸一口气,握住陆晚没有伤的那只手,缓缓收紧。
“不许说这样的话,下次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来了。”他说。
陆晚眨了眨眼说:“我这不是没事吗。”
傅靳洲看了她一眼,道:“你骗了我。你的能力对陆淮月根本没有用,你戴的手钏也排不上用处,不然你不会受伤。情况其实比你预计的要棘手很多,是不是?”
陆晚不可置否的唔了声,道:“讲道理,这可不算是骗你。毕竟这是没法预料的事。”
男人沉沉的看了她一眼,薄唇紧抿。
陆晚说:“但是我收获还是不小的,想不想现在听?”
“我更想听你怎么样?给自己把过脉了吗?”傅靳洲低声问。
陆晚说:“我没事。”
“我不信。”
傅靳洲别过脸去,看着正前方。
“……”陆晚无可奈何的轻叹。
傅靳洲路上提前联系了人找好医院负责的医生专家,他们到市中医院时,医生护士带担架已经在门口小心翼翼又紧张的等着了。
托景家的福,陆晚早就在医院出名了。
他们一听是接受陆晚这个病人,一点不敢耽搁。
找他们的人是傅家人,他们更不敢耽搁半分。
只是他们心里都有大大的问号,那是陆晚啊,用得着他们诊治吗??
做再多的心理准备,都不如亲眼看到陆晚时的震撼,陆晚一身血给人带来的视觉冲击力太大了,他们一时间都以为陆晚是不是受伤惨重,已经昏死过去了。
傅靳洲抱陆晚下车,放到担架上。
哪怕看到陆晚是醒着的,医生们也不敢小觑,利落迅速的推着陆晚进去,赶紧上楼给陆晚做急救。
陆晚都没来得及说什么:“………”
她满头黑线的制止了手忙脚乱的医生们,告诉他们做什么。
医生们见陆晚还能说话松了口气。
陆晚被他们看的很莫名。
手上的伤需要消毒缝合,弄完后陆晚换了身干净的病服,应傅靳洲的要去去拍片子。
医生片子结果出的很快。
陆晚脏器疑似破损出血,肩骨存在骨裂,其他就是点淤青皮肉伤,很快就能好。
看到这结果,傅靳洲当即黑了脸,周身气势也变的很危险,让医生们大气不敢出一下。
只陆晚跟无事人似的,坐起身要下去,道:“我就说了我没大事,你还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