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懂事的点头,并指路:“上面左拐。”
陆尚成感动的去了。
陆晚下楼。
男人也正可怜兮兮的望着她,嘴角和眼角都有淤青,看起来惨惨的。
陆晚蹙了蹙眉,找出医药箱来拉他坐下,给他擦药酒消肿。
“就我爸爸那个身手,你又不是躲不开,做什么要老实挨打。”陆晚有点心疼他这张俊脸。
傅靳洲义正言辞的道:“让岳父出出气也好。他今晚。出气了,好歹后面不会反对我和你在一起。”
陆晚手微顿,“活该,谁让你不检查下带的东西。”
她扫了眼那几张碟子,都被气上头的陆尚成折断了,还踩了好几脚。
傅靳洲无奈极了。
这谁能想到啊。
陆晚的话倒提醒傅靳洲了,他当即拿出手机来给傅其和傅玄挨个打电话:“你们给我轮流去南非各挖两个月石头!谁先去自己商量。”
两人猝不及防:“???”
为什么啊!
难道今晚主子和陆小姐过的不是很和谐??
不应该啊。
傅靳洲懒得再跟两人废话,挂断了电话,他想到两人就来气。
陆晚叹气:“你以后长点心吧。”
“没事,”傅靳洲握住她的手,竟然撒娇:“有你疼我,我都没事。”
陆晚抽回手,“我没有。”
傅靳洲拆穿她:“刚刚岳父不是就走了吗。”
陆晚瞥他;“那你当着我爸爸的面也这么叫他。”
傅靳洲现在不敢。
他要是敢叫,陆尚成就敢劈了他。
傅靳洲甚至没再缠着陆晚亲近,规规矩矩的无比老实。
不多时周一收拾完下来了,压着八卦之心瞅了他们几眼告退。
看时间差不多了,陆晚有些累了,叫傅靳洲上去回房休息。
没成想陆尚成和薛温意这个时候出来了。
不知道陆尚成怎么哄的,薛温意看起来不生气了,还有些害羞。
两人还记着今晚是陆晚的生日,兴致勃勃的给她拆带的三大箱礼物看。
陆尚成这一次一次性准备了很多,像是要把陆晚过去十八年的都给补回来。
陆晚耐心的陪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