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夫子心道不好,但嬴月出声,有些理亏的他不好出声。
只好狠狠瞪向公输家主,该死的老匹夫惯会诬陷人,他可没有将嬴子当做墨子的替代。
嬴子身上确实有几分墨子的样子,他同样尊敬。
“墨子啊,本君也很敬仰他,可惜生的晚不能与他一见。”
她缓缓拿起三个钜子令,在手里把玩。
“也不知属于墨子的钜子令,如今在何方,本君想要瞧一瞧。”
随即,她又拿起公输家的令牌,仔细看了看,
“公输家主,这令牌是鲁班大师的吧。”
“回君上的话,是祖先的。”
“嗯。”
得到答案后,嬴月轻轻应了一声,又看向墨家三人。
“本君听闻墨子与鲁班有旧,不知墨子令是否与之相似。”
嬴月不再说话,看向相夫子,示意他说话,
“回禀君上,并不相似。”
“不相似啊?真是可惜。”
嬴月嘴里说着可惜,语气半点没有可惜的意思。
“那墨家与公输家不合是真的了,
墨家机关术,主兼爱非攻,公输家鲁班术,最以农具出名,观密齿草叶发明锯子等,
都是为了黔首们安居乐业,该是知已才对。”
“你们既然都愿意为本君做事,那本君也不客气了。”
嬴月话音刚落下,墨家的公输家的甚至嬴满满都愣愣的看向嬴月,不敢相信自已听到了什么。
什么,都要?
嬴满满率先反应过来,眉眼放松,唇角不由勾起来,眼里满是赞同。
墨家,公输家不敢说什么,他们只觉得嬴月气的不轻,故意惩罚他们。
他们想到嬴月的能力身份,咬咬牙不想要退出,但都想要对方被嬴月放弃。
相夫子自知是自已失言,上前拱手,语气诚恳,
“请君上见谅,公输家主所言并非吾之本意,
我墨家最是尊崇祖师爷,祖师爷只有一个世间出不来第二个。
您是与祖师爷相似,是同样与祖师爷一般出众,世间再无其二之人。
若是您与祖师爷同龄,定会成为伯牙子期一般的知音。”
“谁都不能替代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