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她不禁畏怕地退了步,头一撇,避开他咄咄逼人的视线。“觉儿也愿意在长辈面前给你承诺,从此时此刻起会倾尽全力爱你、照顾你、帮助你的。”她期期艾艾吟完属于她的诺言。
很好我们达成共识了。“他笑,唇角迅速掠过一抹嘲谑。
她不敢再看他。
“岳父大人,小婿非常感激你愿意将您苦心教养栽培的女儿托付给我,真的万分感激。”独孤占转向商延德,对他深深一鞠躬,一脸对他的慧眼相识感激不尽的馅媚。
商父眼眶忍不住一红。身为人父似乎怎么交代都还是嫌不够、不放心。
“占,我别无所求,你也知道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虽然今天只是订婚,不过觉儿却已经算是你的家人了,我不管你以前怎么生活,但是从今天开始,你的心里只能摆着觉儿这个名字。”商父拐着弯警告独孤占,过去种种譬如昨日死,他以前没有家室牵绊,爱怎么游戏花丛都是他的自由,富家子弟嘛,哪个男人不偷腥的,只是——现在可完全不一样,他已经使君有妇,那就不准再跟以前一样形骸放浪,伤害自己的宝贝女儿。
“是的,小婿谨记在心。”嘴角的笑意扩散得更厉害,眼睛邪睨一旁的木娃蛙。她又仓皇地撇开了脸。
“商老。”太爷站起身,一直不耐烦地站在角落边看戏的独孤大少迅速抢前,贴心地扶着地的希望。“两家的婚事就这么订下来,我明天会发布新闻稿让全世界都为小辈祝贺,至于结婚日期等我挑选好吉日之后,再通知你。”
“麻烦大爷了。”商廷德亲自送客到门口。
“我们告辞。”太爷率领独孤家族大堆观礼人马推备打道回府。
“等一等。”独孤占忽然出声。
“还有事?”太爷凝眉回望孙子。
“太爷,我还想跟我的新娘子再说几句体己话。”
“去吧、去吧。”他拐杖轻摆,先行走下台阶,等候座车来接。
独孤占潇洒的一个旋身,迅速欺近到毫无防备的商觉儿面前,小脸再度被他托起。
她也未免害羞害过头了吧!
魔魅的双瞳不断闪烁冷邪之光,嘴角不褪的笑意迸射吊诡的气味,他几乎贴上她的丽颜。
“我的觉儿。”他呢喃她的名字,轻柔得撼入心魂。
“你……你还有事?”他不是走了吗?
“是有事。”他有这么可怕?瞧她惊吓得像极了一只可怜的小白兔,不过他喜欢。“如何?你对你未来的丈夫打了几分满意度?现在长辈都几乎离开了,你可以老老实实告诉我你的答案。”
“我……”被他强行箝制住下巴,逃无可逃。商觉儿胆战得脸红心跳,讷讷半晌嘴巴硬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嗯?是让你失望喽?”
“我……我……”“我”了半天就是没下文。
“别害怕,照实说,我保证不会生气的。”邪气的唇线一张一合。
“你……你很好。”挤了良久,终于挤出这三个字。
“真的?”
“真……真的。”她忙点头,像个乖小孩。
他好笑地瞅住她。“那么说。这回的婚事也是出于你的自愿,没有勉强?”
“是……是的……”
似笑非笑的狂恣蓦然显现一股野性的侵略,待商觉儿意会过来他的含意时,来不及了,他的大掌捧住她的双颊,迅速将自己迷人的唇片紧紧覆上她的小嘴,滑溜的舌尖身经百战的轻易敲开她紧闭的唇齿,狂狷慑人的攫取她口中的甜蜜,强行挑逗她的情潮,逼得她完全喘不过气来。
不!
她痛苦地嘤咛一声,什么迷离享受她完全无法体验,被猛然袭击的她需要的只是空气——
就在商觉儿感到自己即将窒息之际,他仿佛算好时间一样,适时搂住她的纤腰防止她栽倒,只离一寸的面孔既邪恶又优雅地瞅视不断喘息的她。
“青橄榄。”他非常满意摘到手的是合乎他脾胃的小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