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午饭后,俩人又歇息了一会,便启程赶路去了。
途中走走停停,赶了一下午的路,终于在傍晚抵达村子。
只见村子不大,只有二十几户人家,零零散散地错落着。
站在这儿向村子望去,一座座低矮的小茅屋,像雨后钻出地面的一朵朵小蘑菇,散落在山坳里。
村子东西两边,各有一条小溪。
缓缓地流着,要是站在低下望去,就像系在村腰上的两条绿色的绸带。
随着凡凌嘉走向最东边的那座房子,一路上村子许多人都和凡凌嘉打着招呼,有的还询问着徐久远这位外人。
凡凌嘉也一路一一向村子里的人介绍着徐久远,说这是路上碰到的先生,来我们村借宿的。
不一会儿,最东边的那座房子便出现在眼前。
那是一间低矮整洁的南房,终年有阳光照射,干净温暖。
但墙皮早已脱落了,墙上也凹凸不平。
不过,屋顶上的瓦片压得密如鱼鳞,好似天河决口也不会漏进一点儿去。
门口长着一排泡桐,最大的已有碗口粗,最小的也有茶杯口大了。
门口还栽了几棵黄芽树和一棵万年青;屋前还有一个小院子。
小院很清雅,墙上挂满丝瓜。
篱笆上挂满豆荚,绿油油的叶子沐浴在温煦的阳光下,给人一种幽美、恬静的感觉。
院子西面,几根长的竹竿架上,爬满了花藤。
稠密的绿叶衬着紫红色的花朵,又娇嫩,又鲜艳,远远望去,好像一匹美丽的彩缎。
这便是凡凌嘉的家,给人一种自然美好、阳光愉悦的印象。
徐久远觉得在这样的地方住,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走进院子,便看到一位男子。
年纪大概是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中等身材,四方脸庞。
可能由于长年在地里干活,脸上的皮肤显得很粗糙。
正赤着膀子哼哧哼哧的在干着农活,一滴滴汗珠流在他那虬劲有力的腱子肉上,显得无比健硕壮实。
一看就知道这个人的武力值很高。
空气中的寒冷气流陡然间增多了,远远近近愈加变得模模糊糊。
许久远的视线也变得模模糊糊。
寒冷的气流让许久远不觉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再一看凡姑娘和那位壮年男子,好像是一点事情也没有。
许久远只得感慨万千。
这年头还是要运动啊,不然一不小心就死于伤风流感了。
凡凡姑娘推开小院的校门。那位壮汉停了手中的活计,向凡姑娘和许久远看过来。
一阵无形的压力便席卷过来。
山间小院顿时寂静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