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可改。
往后不管在过多少年,这些邪异,这些痕迹,都不会消失。
疮痍。
……
落入眼眸中的,便是这样的一方景象。
但天波旬却从没有一刻,觉得这天地是如此的美好。
多少万年了。
天波旬。
自在天波旬。
怎么会起这样的名字。
可笑。
一道残念。
一道自被分出的那一瞬起,就已被本体规划好了命途的残念。
这一生。
就只为这一刻。
可曾有过自在?
……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那种感觉的……
记不清了。
不。
不是记不清楚。
而是不知道该从何处算起。
那是种朦胧,是苦恼,是为难,还是……
困惑。
有多久?
大概有一万年吧。
一如祂计划中的那样,湿婆被冥河封掉了记忆,再之后,又被单独支开万年,前程不再,万年的重新生长,造就了一个崭新的湿婆。
新生的湿婆竟然喜欢上了自己。
娇俏,可爱。
这是在计划外的。
这一定是在计划外的。
凡人有句话叫做铁树开花。
……
铁树怎么可能开花呢?
……
自己,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