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嫁给国舅爷也有几年了,怎么再不见你的肚子有动静呢?莫不是生了长子后落下了什么病根?”
皇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
罗娇娇心下也不解自己为什么没怀上薄郎君的孩子,因而有些难过地低下了头。
“子嗣不在于多少!”
薄郎君也端起茶杯吹了吹浮在其上的叶子,然后轻轻地啜了一小口。
“阿娇的身子也该好好地调养一番,好为薄家开枝散叶。”
薄姬可是喜欢孩子的主儿,她希望薄郎君能多几个孩子承欢膝下。
“阿姊说得是!”
薄郎君对他阿姊的话可是言听计从。
皇后刚离开,薄姬就催着薄郎君带罗娇娇去看太医。
薄郎君与罗娇娇施礼告退,然后一起去往太医院。
吴太医正好当值。他给罗娇娇诊了脉,问了一下她的月事情况。
罗娇娇满脸通红地小声说了。
“你体内的寒气非一两日所积。看如今的情形,少说也有二十年光景。”
吴太医的话使得薄郎君皱起了眉头。
沉疴
难除!这罗小娘怎么会在小时后就有了寒气呢?
“想来是我在冰雪之中苦练武功所积下的!”
罗娇娇倒是不避讳,直接说出了缘由。
“这个山晨!”
薄郎君心底火起,不禁脱口而出。
“这就是了!”
吴太医叹了口气。
“可有法子医治?”
薄郎君的眉头抟得更紧了。
“先用一段时间的汤药试试看吧!”
吴太医给罗娇娇开了调理的方子。
薄郎君阴沉着一张脸带罗娇娇去医药局取药。
“我师傅虽然严厉了一些,但他绝对不会害我的!他定是不知女儿家不能受凉之事。”
罗娇娇替她的师傅山晨辩解。
“他不知,你父亲也不知?”
薄郎君忍着性子没有发作。他知道这不是罗娇娇的错。
“我父亲忙于政务,那段时间很少回家。”
罗娇娇一提起她亡故的父亲,心里就难受至极。
薄郎君见罗娇娇的眼中见泪,便不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