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敢回家,父母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我丧夫不到四个月就跟别的男人鬼混的事实,所以我只能很小心地带着跟我鬼混的耿墨池游览小城的名胜古迹。
虽然我极不情愿去那个葬送了彼此爱人的银湖,但盛墨池却坚持要去,缠了半天,只得依了他。
因为天气很冷,银湖边游人稀少。
这个湖是洞庭湖的一个支流,将不大的小城温柔地包围,远处青山绿水,近处野草闲花,风景相当秀丽,是本地人周末散心的好去处。
我从小就喜欢这个湖,那时候每年端午还有赛龙舟的传统,那顶着烈日穿着花裙子在湖边人海里穿来穿去的纯真年代早已一去不复返。
祁树杰也是在湖边长大的,对这个湖有着特别的感情,生前有事没事都要带着我到湖边散步。
至于他为什么会选择在这个湖里和叶莎结束生命,成了永远无法知晓的谜,他把这个谜带进了坟墓。
而耿墨池面对着这个平静却荡漾着无限悲伤的湖一句话也没说,他只是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我坐在湖边的休闲椅上看着他被烟雾缭绕的背影,忽然又有了那种迷失的感觉,潜意识里挖还是很想看清他,但是看得清吗?他会让她看清吗?
我们当天就驾车离开了湘北,一路无话。
但是晚上耿墨池却对我格外的恩爱,一遍遍地抚摸我的全身,吻着我的脸和唇。
半夜里,他还拽着我的手说了一句让我几乎落泪的话:“我们都很孤独,别离开,离开了,我们中的一个必死无疑。”
当时他闭着眼的,也不知道说的是梦话还是真话。
第二天,我就接到了母亲打来的电话,开口就质问我是不是带着个男人去了湘北,当时我正在替耿墨池修指甲,镇定自若地回答道:“哪有这样的事嘛,我一直就在长沙啊,一刻也没离开过。”
“那我怎么接到了几个熟人的电话,都说你昨天跟一个开什么马车的男人在一起,还去了银湖……”
我差点笑出声,开什么马车?“没有啦,肯定是看错了,我真的在长沙,没事上湘北干嘛?”
“一个人看错有可能,怎么几个都看错了呢?”
母亲在电话里气得发抖,“你真是太不象话了,树杰死了才几个月你就跟别的男人鬼混,还把人带到这边来招摇……”
“我说了没有嘛,要我怎么说你才信呢?”
我一边装作很委屈地嚷,一边用指甲剪小心地替耿墨池修小拇指,他的手真是很好看,修长而又不失阳刚,天生一双艺术家的手。
耿墨池看着我暧昧地笑,把另一只修好了的手伸进了我的衣内。
“你别骗我就是,我跟你爸都这么大岁数了,你要想我们多活几年就规矩本分地过日子,别把名声搞坏了,以后……”
母亲还在电话里苦口婆心地劝。
我却张着嘴不敢说话,耿墨池已把我抱在了身上咬住了我的耳朵,我听到母亲在电话里喊:“你听见我说的话没有?怎么不出声?”
“妈,我昨晚吃坏了肚子,我……现在要……我待会再打给你好了。”
说着我就挂掉了电话,跨坐在耿墨池的膝上地跟他吻在了一起。
“你真是个不孝女!”
耿墨池责怪道,自己却手忙脚乱地解我毛衣的扣子。
“没办法啦,自古忠孝难两全嘛。”
我搂着他的脖子咯咯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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