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啊,象香水啦,时装啦,手工艺品啦,很多很多……”
“没兴趣。”
“那你对什么感兴趣?”
“男人,听说巴黎的男人很浪漫很出色,你要不给我带个过来?”
“哈哈……”
耿墨池在电话那边大笑,“要男人还需要从巴黎带吗?把我送给你就行了。”
“谢了,我要的是巴黎品种的。”
“我就是啊,我在巴黎待过六年。”
“那不算,品种不够纯正。”
“怎么不够纯正啊,我一身的巴黎味,身上穿的衣服用的香水都是巴黎的……”
“那也是杂……”
我捂住嘴巴笑,后面的那个字没说出来。
“白考儿!
你敢骂我!”
他在电话那边叫了起来,“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谁收拾谁还指不定呢?”
“为什么骂我?”
耿墨池怒气未消,但声音却相当温柔。
“是你先打电话骚扰我的。”
“我是怕你寂寞才跟你聊天的。”
“我寂寞与你无关。”
“可是女人的寂寞通常跟男人有关,我是离你最近的男人……”
“你在巴黎呢,先生!”
“我已经回来了。”
“什么?你说什么?”
她没听明白。
“我刚从巴黎回来,就在你楼下。”
我从跳起来,跑到窗边拉开窗帘一看,天,那辆银色宝马真的停在楼下的花圃爆而耿墨池则靠着车门潇洒地冲我挥手呢。
我急得满房子乱转,但是来不及了,不到三分钟门铃就响了,现在是深夜,我怕吵到邻居只好去开门。
耿墨池一进门就来了个法国式的拥抱,我推开他,半信半疑:“你刚从巴黎回来?”
“当然,我才下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