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生……生气吗?”
想到第一次见时瑾年,这么抱他,他就生气了,江绵松开环在对方腰间的手,绞着手指,磕磕绊绊解释。
“林姨说……说难过这样抱抱……就不难过了。”
时瑾年不知道为什么小傻子又突然紧张起来,温声说,,“不难过了,被你安慰到了。”
少年被显然被鼓励到,眼眸一弯,漾起好看的弧度,小手兴奋揪着他的衣摆,小弧度的摇晃。
时瑾年目光落在抓着他衣摆的小手上,心里变得柔软起来。
视线越过小手,看到两只雪白的脚丫子,时瑾年眉头蹙起,下一秒,弯下腰抄起少年的腿弯,直接将人横抱起来。
“怎么不穿鞋就过来了,地板凉。”
虽然神情是责怪,但是说出的话一点都没有责怪的意思,
“担……担心少爷!”
江绵脱口而出,手忙脚乱。
突然被时瑾年这么突然抱起,吓得双手紧紧抓住时瑾年的胸前的衣服,两只嫩白的小脚丫紧绷着并在一起。
担心他吗?
在江绵的心里他很重要。
时瑾年心情好了起来,抱着人放在沙发上,看到沙发上睡得正香的狗崽子心情又不好了。
“小傻子,你最喜欢的是我,还是这只丑狗?”
时瑾年最终还是没忍住问出了这么不耻的问题。
丑。卷卷。狗倏地抬起脑袋,听说有人说它丑?
还想跟它争宠?!
少爷跟卷卷?都喜欢啊!
要是更喜欢谁,那肯定是少爷,少爷收留了他,还把卷卷送给他。
“少爷。”
江绵仅仅思考了一秒。
时瑾年唇角忍不住弯了起来,斜了一眼同样在听的狗崽子。
那个眼神,似乎在炫耀。
不过狗崽子才看不懂某人的炫耀,又无聊的将狗嘴搭在江绵脚上。
时瑾年将上午戴在江绵礼服上的皇冠领针放在江绵手里,“小傻子,这个送给你的,下次别弄丢了。”
这枚领针是著名大师的遗世之作,之前在意大利拍卖到的。
小小的皇冠,璀璨夺目,适合江绵。
“小傻子,以后不要为江家的那些人难过,他们不是你的亲生父母,你是他们抱养的孩子。”
江绵猛地抬头,茶色的大眼睛,满是震惊和疑惑,“不是……亲生的。”
“对,你和他们没有血缘关系。”
两人坐在沙发上,时瑾年捏了捏少年软乎乎的脸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
原来不是爸爸妈妈生的,难怪他们都那么讨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