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话……记的时候……印在脑子里了,不是临时……说的。”
少年抱着小狗,跟在男人旁边磕磕绊绊,“就像图片……存脑子里……用……用的时候拿出来……就说出来。”
时瑾年的脑海里猛然闪过一丝什么,太快消失,他也没心思深究,因为小傻子光顾着说话,已经跟到他房间门口。
“小傻子,你要跟我睡吗?”
时瑾年偏头,唇角滑过一丝逗弄的弧度。
“啊!
?”
江绵倏地睁大眼睛,脑子里努力加工少爷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好好的,为什么要跟他睡呀?
“少爷,你……一个人睡……害怕吗?”
呵!
就不该对小傻子抱有希望
时瑾年忽然收回唇角的一丝笑意,握住少年的肩膀,转身,推走,自己进了房间,利索关门。
时瑾年好奇怪,又不高兴了吗?
江绵抱着狗狗独自站在走廊,回头看看关上的房门,挪着小碎步回自己房间。
第二天上午。
沈清辞又像打卡似的,站在抱山园的镂空大门外,按响了门铃。
张叔像没有感情的机器,拿起对讲机,“沈三少爷,我们少爷交代了,他不在家,不接待客人,您有事可以去公司找少爷。”
沈清辞对时瑾年捉摸不定的性格早已经习惯,浑不在意的说,“张叔,我不进去,我给江绵带了点吃的,能让人拿进去给他吗?”
今天特意去给江绵买的日式炸点心,天妇罗,炸鱼饼,炸牡蛎这些,都是不辣的。
沈清辞也说不上来,一见到江绵就有熟悉感,忍不住想亲近,对他好一点。
想到他以前过得这么穷苦,就是想多给他买点零食小点心,慰劳下小可怜。
张叔眉头拧成麻花。
少爷不让您进来就是不想让您给他带吃的呀!
“沈三少爷。”
张叔和蔼带着歉意开口,“少爷交代了,他不在,外面的人和物都不能进来,真是抱歉。”
“又在搞什么鬼?”
沈清辞嘟囔一句,对张叔说,“行,我知道了。”
时瑾年虽然是京城让人遥不可及的存在,势力壮大的很快,同时也积累了对家。
兴许又是哪个弱鸡项目没挣过时瑾年,想搞事呢!
突然改变安保措等级,也在情理之中。
看着手里拎的食盒,拿出手机,拨通电话,“小江绵,沈哥给你带好吃的来啦!”
“对对对,你往大门口走,我今天不进去,你过来我把好吃的给你。”
江绵正在前院带狗玩,挂了电话手表,抱着卷卷,哒哒哒迈着长腿奔向大门。
远远的就看到镂空的铁门处站着沈清辞,江绵加快脚步。
快到门口时,有守门的安保,一脸威严,目不斜视。
江绵突然顿步,抱着狗狗跟保镖商量,“我……我去门口……拿……拿吃的,沈清辞沈哥……给的……”
保镖目光看向门口,并不知老板不让沈清辞进来送吃的禁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