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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叔远远站在一旁,没有要上来阻拦的意思。
他也想知道,少爷为什么突然性情大变,不找江绵了,还和江枫谈恋爱。
一定是少爷有苦衷吧。
时瑾年刚到家,靠在沙发上,神情有些疲惫,面对沈清辞的质问,他有些过于平淡。
“江绵一个佣人而已,丢了就丢了。”
时瑾年撩起眼皮,看向沈清辞,“我跟谁谈恋爱,是我的自由,管好你自己。”
“年哥!”
沈清辞气的呼哧呼哧,一屁股坐在时瑾年旁边,一瞬不瞬盯着他。
“年哥,你是不是被江枫威胁了,是不是有苦衷,你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
时瑾年皱了皱眉,神态有些嫌弃,往旁边挪了挪。
沈清辞被他的举动,弄得更生气,刚要炸毛,就听到时瑾年满不在乎的语气。
“我能被谁威胁,想多了。”
“清辞。”
时瑾年定定的看着他,“江绵的事情,到此为止,我为他难过了一个多月,对得起他了,以后别在我面前提他。”
再提,他可能连演都演不下去。
气走沈清辞,这肮脏的戏。
他才能演下去。
时瑾年没给沈清辞开口机会,“时间不早了,回去吧!”
“时瑾年!”
沈清辞猛地站了起来,不可置信看时瑾年。
这次他真的生气了。
“时瑾年,你最好给我想清楚!”
沈清辞抽了抽鼻子,气的大步走了出去。
时瑾年目送沈清辞背影消失,闭上眼睛,靠在沙发背上。
以前绵绵也喜欢窝在这里,抱着卷卷玩。
他一个人和小狗就可以玩很久。
沈清辞回到家里,管家和佣人,上前问好又去忙各自的事。
家里很大,可是只有沈清辞一个人。
父母在云市,大哥在海城,二哥在欧洲各国辗转。
沈清辞没心情去看狗,郁闷回到房间,拿出手机拨通沈郁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无人接听。
二哥现在在法国,那边下午三点多一点,可能在开会。
沈清辞委屈和气愤,无处宣泄,忍了又忍,最终拨通大哥的电话。
沈靖川刚洗完穿好衣服,放在卫生间台面上的手机响了。
看到是弟弟的电话,沈靖川严肃的神情,有了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