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他剥光,扔浴缸,多给他喝水就行了。”
江绵跟着时瑾年到顾临风房间时,沈郁已经在卫生间泡着了。
“我二哥呢?”
沈清辞进来没看到沈郁。
宋怀仁扬了扬下巴,“卫生间泡着呢。”
“我去看看。”
沈清辞说着,往里走,胳膊被宋怀仁拉住,“你去添乱什么,临风在里面看着呢,淹不死。”
“我……怎么就添乱了呢?”
沈清辞有些不服气,“我也会照顾人的好吧!”
宋怀仁哼笑,意味深长看了江绵一眼,“瓷娃娃在这呢,你怎么好意思说你会照顾人。”
沈清辞两次把江绵投喂到胃疼,是大家都知道的黑历史。
这个他真反驳不了。
沈清辞没在往前,有些不好意思挠头,显得很忙。
江绵小声抗议,“沈哥很会照顾人,他是怕我没吃饱,不怪沈哥,沈哥很好的。”
有江绵撑腰,沈清辞又神气起来,嘚瑟的看向宋怀仁,“绵绵说的算!”
“幼稚!”
宋怀仁不屑。
“阿郁是泡在水里,还是……”
时瑾年想问是不是顾临风在里面,帮他疏解,但问不出口。
“吃了药,温水泡着呢。”
宋怀仁解释,“临风在帮他换水。”
时瑾年点点头,略微有点失望。
沈郁那个他没见过面的男朋友,一听就不靠谱。
他兄弟也就看着温柔,对方就想调教他,门都没有。
哪有顾临风好。
不知道顾临风什么时候喜欢沈郁,但这么多年,保密的很好,连沈郁有男朋友那段时间,也没见他消沉。
只有沈郁分手后,才找他打听那个人情况,大概是想替沈郁出气。
时瑾年拉着江绵在沙发坐下等,沈清辞立马跟狗皮膏药似的,坐了过来。
“抽血了吗?”
时瑾年问。
要把江溪绳之以法,还要沈郁的血液检验。
宋怀仁:“抽了,警察署的新署长亲自带人来抽的血。”
“老宋,你来参加寿宴,怎么还带解药啊!”
沈清辞像是发现了华点,“感觉有点不正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