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养回来这么虐待,还不如让江绵那孩子留在孤儿院。”
陆林平复了情绪,忍不住问小儿子,“清辞,江绵在江家被虐待,有没有人证或是证据。”
沈清辞明白母亲的意思,想替江绵出头,的要证据。
“江绵绵说过,只有一个佣人,林姨对他好,年哥后来调查过,江绵被送到年哥这后,林姨就失踪了,江家的说法是林姨辞职了。”
包间内一时沉默,大家都清楚,没有证据,很难将钱芳绳之以法。
陆林抿着唇,微微低头,没有了刚才出来时的心情。
“爸妈,一会江绵绵来了,你们别主动提起这事。”
沈清辞提醒,“他现在过得挺幸福,大过年的,不要惹江绵绵伤心啊!”
“要不然……我要闹的!”
沈清辞的话里带了点威胁意味,父母不认江绵绵为干儿子的事,他还记着呢!
不一会,江绵跟着时瑾年进了包间。
一进来,陆林起身过来,拉着他的手,将人带到自己身旁座位坐下。
“陆姨好,沈叔叔好。”
江绵坐下就开始解释,“我们来晚了,卷卷想跟着一起来,我安慰了它好一会,才把它留在家里。”
以前江绵走哪把卷卷带在哪,经历过一次失去,江绵不敢再带卷卷到人多的地方。
卷卷现在还小,留在家里才是最安全。
陆林还拉着江绵的手,眼里的心疼藏都藏不住。
“不要紧,我们也才刚刚到。”
陆林仔细打量眼前的少年片刻,随后着将挂在里面的翡翠玉牌,取了下来,戴到江绵脖子上。
翡翠玉牌约摸两指节长,通体翠绿色,时瑾年看了一眼就知道,是水色极好的翠绿浓阳玻璃种。
陆林随身戴的,一看至少也是平时喜欢的首饰,贴身戴着,或许还是极其重要。
时瑾年倒是不介意,陆林认江绵做干儿子,也可以打消沈靖川心里那些,不确定的念头。
昨晚上像个变态一样进江绵以前的卧室,又像是参观似的,这看看,那看看。
早上他问沈靖川是不是看上江绵房间的床垫了,可以送一个给他。
老小子的脸直接黑了。
“陆姨,这个好漂亮啊,好绿啊!”
江绵拿着翡翠绿牌,好奇打量。
这个比沈哥送他的玉如意还要漂亮,“陆姨,这个会不会很贵?我怕摔坏了。”
“不贵。”
陆林温柔安慰,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摔坏了也没事,不要紧。”
只不过玉牌只有四块,同一块玉石上切割打磨出来,摔坏了就没有了。
三个儿子一人一块,第四块她一直戴着。
“怎么会不要紧!”
少年似乎急了,把绿牌放进毛衣里面,手又在胸口捂住,很宝贝。
“陆姨送的,我一定会小心收藏好,回去我就找个盒子收起来,千万不能摔坏了!”
少年认真严肃的神情,看的陆林和沈彦楷都笑了。
然而三个儿子,却面色各异。
沈清辞极力保持平静,手却紧紧抓住二哥的胳膊。
母亲不是不想认江绵做干儿子吗?怎么会送一块,他们兄弟每个人都有的玉牌?
母亲怎么也有一块玉牌,不是只有三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