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也是转瞬即逝,沈靖川没说话,平静移开目光,淡淡说了句,“很配。”
听上去丝毫没有难过,反而像是冷静客观的评价。
时瑾年拥着江绵到沙发坐下,目光一直没离开沈靖川,“英雄所见略同,我也觉得很配。”
沈靖川的破绽太少了,刚才他抓到了。
看向江绵眼神里透出的难过,不是装的。
难过什么?
他也喜欢绵绵吗?
那么老,怎么能喜欢绵绵。
绵绵只能是他的,让沈靖川羡慕去吧!
大门外,扭打在一起的两个人,最终以江枫占了上风结束。
就着灯光,能看到贺州元脸上有两片明显乌青,脖颈上也被抓出几道血条子,白色的羽绒服滚的污迹斑斑。
江枫就要好很多,最起码脸上脖子上没有伤,粉色外套脏了。
上次他也是因为受伤没好,又被突然袭击才落了下风。
好好的打一架,贺州元这种货色怎么可能是他对手。
“姓贺的,见到你一次,我会打你一次!”
江枫手指着贺州元,“今天要不是除夕,又在这里,高低要打断你一条腿!”
“你以为我会怕你!”
贺州元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不服输的笑道,“你不过是怕闹大了,引来警察,又要被拘留。”
“我不想跟你这种疯狗计较,下次不要让我看到你!”
“见一次,打一次!”
江枫撂下狠话,又走回车上,扬长而去。
他确实怕再被拘留,他要找到先生,先生现在是唯一的依靠。
时瑾年的一切,都要靠先生得到。
零点已到,抱山园上空,绽开几簇绚烂夺目烟花,接着又有无数朵烟花炸开,如同无数流星入凡尘,带着光芒坠落。
贺州元迎着冰冷的寒风,望着上空即将消失的“流星”
。
空中又炸开大片带着彩色的烟雾,烟花照的彩烟夺目耀眼,如同飘在半空的七彩祥云。
这是这片七彩祥云,暂时不属于他了。
“瑾年哥哥,我会一点点证明,在我心里,你最重要。”
贺州元小声说道。
冷风吹的脸上的泪,迅速变凉,贺州元仿佛感觉不到一般,慢慢往回走。
放完烟花,再回到客厅聊天,已经快一点,江绵精力耗完,耷拉着眼皮,窝在时瑾年怀里睡了过去。
卷卷和它的兄弟也困的挤在一起,半闭着眼睛,时不时看看小主人有没有上去睡觉。
要跟着小主人睡。
“年哥,今晚我们不回去了啊,来的时候已经跟爸妈说了,晚上在你家睡!”
沈清辞笑的讨好,“年哥,我要睡离你们最近的房间。”
“找张叔安排。”
时瑾年动作很轻,抱起江绵,“大家都这么熟,你们自己决定房间,我带绵绵上去睡觉。”
“有问题找张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