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傻弟弟还在雷区蹦跶。
沈清辞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时瑾年,满眼都是江绵,被哥哥拉到一边,还以为哥哥想让江绵吃早饭,把粥放到桌上。
“江绵绵,这是我跟张嫂学习熬的粥,快来尝尝,是不是软糯可口。”
沈清辞正要坐下,屁股下的椅子突然移动退到一边。
“哎哟!”
沈清辞屁股华丽丽的和地砖来个重重的接吻。
沈清辞愤怒仰头,正要开骂哪个不长眼的敢抽他椅子,对上时瑾年的阴郁的眼神,秒速闭嘴,委屈又不明所以的看对方。
江绵嘴巴张成O型,想要去扶沈清辞,胳膊被沈郁拉住,示意江绵安心喝粥,别管他们。
时瑾年拉过椅子,坐了下来,居高临下看向坐在地上的沈清辞。
“听说,昨晚你还想给绵绵洗澡?”
沈郁拉着江绵在桌子另一边坐下,幸灾乐祸看了一眼自家弟弟,打开保温壶,给江绵盛粥。
沈清辞一听,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不用问也知道,诡计多端的男人又套话单纯的江绵绵了。
“年哥,我真冤枉啊!”
沈清辞双手抱着耳朵,怂怂解释,“昨晚江绵绵很困,我就是嘴快,脑子里想的是,像给三个卷子洗澡一样,哗啦啦涮完,能让他早点睡,不是你想的那样。”
江绵后知后觉看出来时瑾年生气了,咽下嘴里的白粥,帮忙解释,“少爷,三个卷子是卷卷的弟弟们,二卷,三卷和小卷。”
“少爷,除了你,我不会让别人给我洗澡,我已经拒绝沈哥,你不要吓他了,他快哭了。”
少年捧着碗,大眼睛忽闪忽闪,时分认真求情。
沈清辞:哪有要哭了。
抬眼又对上时瑾年带了刀子一样的眼神,沈清辞继续抱耳朵,坐地上,丝滑避开恐怖视线。
只要不看,就是看不见。
江绵见时瑾年没反应,想到之前哄少爷的绝招,浅吸一口气,字正腔圆开始哄人。
“少爷,你简直了,连生气都那么迷人!”
江绵虽然还不懂人情世故,但是沈清辞对他的好,他再迟钝也能感觉到。
昨天那样的情况,沈清辞一点不信是他主动捅伤贺州元。
他解释了事情经过,沈清辞更加深信不疑站在他这边。
经过贺州元的事,别人江绵不知道,但他知道时瑾年和沈清辞对他真的好。
当然要帮沈哥,还要哄少爷啊!
“噗!”
沈清辞抱着耳朵笑出声。
沈郁眉尾轻挑,饶有兴趣望着江绵。
时瑾年紧抿的唇线放松开来,唇角扬起,无奈扶额,江绵居然还记得之前哄他的话。
“江绵绵,你有可爱侵略症!
好想rua你毛茸茸脑袋!”
沈清辞趴在桌子边上,冲江绵卖萌眨眼。
“什么什么侵略症?”
江绵一头雾水,又看时瑾年,“少爷,沈哥能rua我脑袋吗?”
沈郁低头,单手捂住脸,无声偷笑。
“呵,你还想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