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金手镯就这么落入了沈祁俞手中。
二婶还朝三婶笑笑,三婶对她翻了个白眼。
沈祁俞不认识她自然没注意到她。
三婶没有备见面礼,也没有被叫到,自然不会去说客套话。
二叔和戾北逍还有戾夫人从外边进来,身边还跟着个沉默的男子。
年龄看着也就三四十岁。
眼睛里装着些小聪明,眼精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戾柏河在沈祁俞身旁细声给他介绍:“大伯母左边那位是我爸,大伯右边那位是三叔。”
沈祁俞点点头,朝戾夫人笑笑。
旁边大师的声音响起:“还需要另一位的生辰八字。”
戾闻川应道:“我知道,我写给你。”
戾北逍一进来,厅里小孩的吵闹声瞬间停了。
戾柏河低头细声说:“大伯就是厉害,小孩都怕他。”
戾北逍也就看着眼神锐利,外表冰冷冷的,说话还算温和,甚至说是好笑。
至少没骂过他。
所以沈祁俞没感觉到什么威迫感。
“小孩为什么怕他?”
戾柏河捂嘴悄悄说:“因为二姑的孩子昨天想搞破坏被大伯发现了,大伯拎起来”戾柏河做了个手举在空中的动作,“就这样吊了空中半分钟,其他小孩被吓哭了。空中那只也哇哇乱叫。”
“不挺好玩的?”沈祁俞扯了扯唇角。
戾柏河:“咦~当你小了你就懂了!”
大师拿着本本,皱着眉头翻来翻去,最后定下一个日子。
“十二月二十这天是个好日子。”
于是便定下这天为两人的大喜日子。
老爷子招呼人烧菜。
今天庆祝一番。
过了好久,沈祁俞才知道原来他不是为了他们结婚而高兴,而是为了能在他们结婚那天看到他老伴回家而开心。
“奶奶为什么回老家养老了?爷爷怎么不去?”沈祁俞躺在床上,双手垫在脑袋下方。
戾闻川靠在他肩窝处,解释道:“爷爷当初逼迫爸让权给他,爸和妈直接丢下整个戾家离开了家出国了,奶奶不爽他的做法,然后大吵一架回老家了。”
“没有再回来?”
“没有再回来,爷爷把权扔给我后去找过奶奶,因为嘴笨,奶奶嫌弃他,没有跟他回来,并勒令没有什么重大的事不许去找她。”
爷爷这波纯作死。
无聊了就去看短剧了,后来就有了些异于常人的想法。
既无聊又无语。
“那些姑和姑父你怎么不介绍?”沈祁俞不解。
“没必要,不想你和他们接触,多说两句他们就会让你塞人进公司带带他的侄子或者什么的……那些个侄子一个两个蠢的要死,烦人得紧。”
沈祁俞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慰。
“真是委屈死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