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
难不成要我说——你老公其实不是你老公,是个刑警重生回来的?
这话说出口,不得当场被你们当成精神病拉去做鉴定?
就在气氛僵得发紧时,一道温柔的嗓音从走廊尽头响起:
“怎么了?说话这么大声?”
沈茹兰走了过来,目光先是扫过面色僵硬的楚凡,又落在神情冷硬的宋知遥脸上,语气虽然温婉,却带着不容质疑的轻斥:
“小凡下班才回来,你就这么逼着他?书本又不会长翅膀飞了。”
她说着,缓步靠近,站在楚凡身侧,语气一转,柔声笑道:
“你别放在心上,他爸就是那种认死理的人,从年轻时候就这样,硬邦邦的,说什么都不听。”
说完,她顺手握住楚凡的手腕,像是顺势带他离开,可那指尖却在他皮肤上轻轻一滑——带着一层细腻的温热。
楚凡一怔,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
他的眼角余光瞥见宋知遥的眉头又紧了几分,嘴角却偏偏扬起一抹笑。
沈茹兰侧身挡在他身前,轻轻一笑:
“走吧,下楼喝口热茶,你爸抽烟也该散会儿火了。”
……
客厅灯光柔和,茶几上的水壶还冒着腾腾热气。
沈茹兰轻轻放开楚凡的手,替他倒了一杯热茶,放到他手边。
“你爸说话确实重了些。”
她坐下,声音柔和,“但他那人啊,刀子嘴,豆腐心。”
她没有坐得端正,而是自然而然地将身子靠在沙发一侧,双腿轻轻交叠,那条烟紫色真丝长裙顺着大腿根滑落,紧紧贴在腿弯处,勾勒出小腿与膝窝之间柔软圆润的线条。
楚凡低头接过茶,刚好瞥见裙摆边角略高,一道内侧白嫩的肤色从裙缝间悄悄探出,甚至能看到真丝贴肉时勒出的轮廓。
他连忙低下头,小声应道:“我没放在心上。”
“你这几年吃了不少苦,”
沈茹兰继续说,语气缓慢说着,“换做别的男人,早撂挑子走人了。”
“知遥嘴上不说,心里其实是认你的。”
她侧身看着他说话时,胸前布料轻轻拧起一道弧线,真丝薄薄的材质包裹着胸部轮廓,纹路绷紧,隐约可见内里蕾丝边线,那对乳峰随着她呼吸缓慢起伏,柔腻高耸,轮廓饱满好似立而已而出。
楚凡眼神跳了跳,只觉手里那杯茶越握越烫,仿佛连掌心都渗出细汗。
沈茹兰见他不说话,笑了笑,伸手轻轻拍了拍他膝盖:“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你吃亏的。”
那只手落下时正好贴在他膝头内侧,隔着布料,却温热柔软,指尖一动,几乎要擦过他大腿根部的神经。
楚凡呼吸一紧,猛地直了直背。
她却像没察觉似的,起身要去倒水,身子一俯,裙摆猛地贴紧臀部,那对饱满圆翘的雪臀轮廓顿时撑满真丝,连内裤边角的位置都清晰勒了出来,一颤一颤地晃过他眼前。
“家不是上班的地方,也不是审讯室。”
她背对着他说,语气温温的,“人在屋檐下,有时候低个头,不丢人。”
楚凡怔怔地望着她背影,心头像堵了一团火。
沈茹兰倒完水,转过身来,将茶盏放在楚凡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