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不安又脆弱的眼泪像是烧化的蜡烛,一滴一滴将她烫得融化。
她颤着眼睫,抚着简寂星的脸颊,“要不要终身标记?”
*
第二天下午,简寂星才醒来。
她第一次如此长时间的违背了自己养成固定习惯的作息,直到风吹纱帘,盛夏的气息从缝隙灌入。
她睁开了眼睛,惊坐而起。
第一个举动就是去摸自己颈侧。
这腺体还能要吗?
微凸的皮肤表面还算光滑,可是旁边两圈深深的齿痕,到现在都还没消失。
嘶。
这小猫,都没alpha那样的犬牙,是怎么能把自己咬成这样的——
这次滴酒未沾,她和盛如希都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过了这纵欲一晚的,所以,所有关于昨晚的记忆和话语简寂星都清晰的记得。
想到自己落下的那些眼泪,饶是简寂星早就修炼得当的脸皮,也禁不住再次泛红。
小疯子。
简寂星看向旁边,枕头、床上,房间里还残留着盛如希身上的香气,但人不在。
昨晚的后半夜……不对,应该是说今天的凌晨,她和盛如希做的很凶,从盛如希问过要不要终身标记之后,和疯了似的。
简寂星说不同意,盛如希就咬她,刺激她的腺体。
简寂星掀开被子下来,发现昨晚上换下的那床湿掉的床单已经无影无踪。
“……”
她看了时间,手机里的消息都没管,下去找人。
揉了下眉心,简寂星扫到阳台那边敞开的玻璃门,静静地凝视了片刻。
热风吹入,凌晨时,体温在上面烙印过,历历在目。
昨晚是不是太过火了些?
那上面干净如初,湿润的水痕大约是被盛如希擦过了,没想到她还会去做这个。
简寂星摇了摇头,发现自己自从醒来开始,脑子里就没有停下来过那些旖旎的遐想,实在是太有辱斯文了。
她胡乱地将头发往后抹了一把,走路的时候感觉到腿根有些酸。
不用看也知道是盛如希的杰作,哪里都咬,不该咬的地方都咬,扬言要把她的身上都做上自己的记号。
又不是标记领地,哪有人是这样做记号的?
不过,也是昨晚,才让简寂星懂了,之前为什么医生会说盛如希的欲望长期处于被压抑的状态。
这一晚上。
她觉得盛如希的身体数据都会好很多,大概很长时间都不会有想要抑制剂咖啡了。
才刚开门准备下楼,就听见了楼下的隐隐的说话声,简寂星眼尖,还看见夏岚身后带着人。
“情况还好么?”
“她现在还不醒会不会是晕过去了?她平时腥的很早的。”
“一般不会的……等会儿可以做个检查,盛小姐也跟着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