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紫色的鸢尾花床具和送过谢枳的那一套花色一模一样。淡淡的柠檬香,掺杂着属于橘子的味道。
而现在在他的卧室,他的床上,谢枳在羞人答答地朝他打开膝盖。
兰登伸手,隔着衬衫,在最叫少年难堪的地方。
没两下少年就已经敏感得叫出了声。
“你太敏感了。”兰登低声,“我才动了一下。”
“没,没有……”
他眼睛湿红的,完全不敢看兰登。
这太糟糕了。
之前两次他还可以用意识不清醒作为借口,但这次他不仅清醒着,还主动来到了兰登家里,在他的床上脱裤子。
这一点也不像是两个直男互帮互助,反而让他生出一点点,像是在当炮友的微妙错觉。
唯一的区别就是炮友要做爱,而他们仅限于互lu。
但只是这样对谢枳来说也很出格了。
他咬住嘴唇呜咽,在兰登掌心哆哆嗦嗦地动,像在船只上摇晃。
“手…那里别摸…”
嗓子像被掐住,突然呼叫起来,缩着屁股往后躲。
兰登的手刚刚碰到了他后面。
“那里不行!”
兰登面不改色:“摸错了。”
这怎么可能摸错?!谢枳绷紧脸不吭声。
但他现在被兰登撩拨得正上头着,不可能中途停下,于是闷声:“协议里都说好的,其他都不能做。”
“我知道。”兰登虎口抵住他的大腿,“谢枳,我不跟男性做爱。”
嘴上这么说,但摸谢枳的手却没停下过。
因为知道和他做爱有多爽,所以就连摸他的腿,兰登都会感到浓烈的性欲。
午夜梦回时,预知到的那场未来总会出现在他脑海里。记得每一寸紧贴的肌肤,jin得他呼吸都很艰难。
但那还在不知何时才会发生的未来,兰登一面希望它到来,一面又希望它永远不要到来。
不想沉沦在他身体里,不想变成喜欢甚至更深的情感。
不想痴迷他。
然而他总会痴迷他。
谢枳绷紧着抖了一下,发衣服上全是汗,但发情期还没那么快结束。
衣服都湿了,制服军裤因为在晃动中被甩开落在一边,所以尚且幸存。
兰登把疲惫喘息的他抱起来,靠坐在自己怀里,曲起的两条腿把裤子脱下去。
谢枳感觉到有什么东西。
他意识涣散地仰头,在昏暗里看见青年成熟英俊的侧脸。兰登的呼吸也比之前要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