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是睡觉了呀,睡醒是睡醒之后的事了,我问你想不想的时候,你都是点头的。”惊云端有理有据得很。
迟听雨气笑:“你都摸到那个份上了,我还能摇头吗?我又不是木头人没感觉的!”
更让迟听雨咬牙切齿的事,摸都摸了,每次还都得茶里茶气地喊她看手:“听雨,你看看我手上是不是沾水了?有点润。”
迟听雨:……
“我还跟你确认过的,”惊云端跪坐在床尾,低眉顺眼瓮声瓮气,“你求我,我就给你,你每次都求我。”
迟听雨:……
惊云端继续她的“口无遮拦”:“有好几次我都觉得不行,你身体受不了,还是你自己……”
大小姐成功炸了,她扑上去捂住惊云端的嘴,“到底羞不羞的呀。”
“不羞,听雨很可爱的,生气的时候可爱,不生气的时候也可爱,唔……”惊云端掰着手指头分析,“而且听雨的声音很好听,哑了也好听,强忍着溢出来的时候最好听。”
会让人从心底生出一种“欺负成功”了的成就感,且每多听上一次都会叫人欲罢不能,尤其……
迟听雨还是个害羞的性子。
关了灯稍稍有些放肆的野性,开了灯瞬间就成了乖里乖气的清纯无辜大小姐,换成寻常人,大约还会收敛一些,偏惊云端就是那种热衷搞破坏的恶劣脾性,尤其……
迟听雨的清纯气里还带着勾人的小钩子,完美戳到惊云端的点。
明明被捂住了嘴,还要放肆“表白”,迟听雨掐着惊云端的脸,却被惊云端反扑到床上,她吻了吻大小姐的鬓角,“不喜欢听这个……那你想听我说什么呢,听雨?”
“你闭嘴就好。”饶是惊云端声音再沉润,此刻她也是听不得一点多余的话了。
那些经历过的一幕幕在惊云端的言语里再度浮现,迟听雨从未想过,原来她也会放浪到这个地步,被人最纯粹的欲望所支配,羞耻心失去了对理智的掌控。
惊云端说得反倒是美化过的,她们经历过的真实远比言语更放肆。
不能说话,惊云端就开始用鼻音叽叽歪歪,迟听雨:……
她缩在惊云端的怀里,忍不住被捶了戏惊几拳,“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话多?也没发现原来你这么幼稚。”
“*&%¥#……”惊云端仍旧在用根本听不懂是什么意思的鼻音回复大小姐。
迟听雨:……
“允许你说话,就一句。”
翻译惊果断上线:“我要是不热情点,姐姐找我这种年下的意义何在?精力旺盛听姐姐话,姐姐说东我绝不往西。”
大小姐:……
“你摸着良心,到底谁是年下?”
她一个在星际因为没到五十处处抬不起头的,怎么到惊云端这连个年下都混不上了?
“你是你是,可是你……好像和精力旺盛扯不上关系,那还得再练练,要不然,姐姐不满意。”惊云端在“年下与姐姐”之间切换自如,半点障碍都无。
迟听雨也是习惯了惊云端没脸没皮惯会顺杆儿爬的脾性,不与她计较,反倒好言好语劝了一句:“要克制。”
到底是选择性忘了中途有好几次是她人菜瘾大拉着惊云端练练手结果被打了个反手。
惊云端也不点破,听话应着,“那下次,我等听雨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