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点,听雨,外面看不见里面的,忘了,我改过车的。”惊云端撑着身子,抬手去梳理迟听雨的长发,一下、又一下,动作轻柔又和缓。
迟听雨不知惊云端要做些什么,害怕她倒是不害怕,只是心中有些对即将发生什么事的未知而产生的刺激和期待感。
胸腔里的那颗心脏砰砰作响,几欲爆炸,惊云端的动作却愈发温柔,如她在她耳畔说话时一般,她说:“但是不隔音,宝贝。”
话音还未落下,耳垂就被人浅浅咬了一口,那种濡湿的、温热的气息包裹着迟听雨,如细微的电流一般,随着血液流淌过身体每一寸角落。
宽松的毛衣外套敞开,长发如海藻一般散落,迟听雨记着惊云端说的“不隔音”,紧咬着下唇,忍着声音。
一肚子坏水的惊云端却用手拨开被迟听雨咬出了齿痕的唇瓣,语气轻盈如风,“我可以帮你,听雨。”
那双漂亮的眼中弥上了薄薄一层水雾,含泪一般,水光氤氲,带着无比诱人的气质。
惊云端盯着那张脸盯了好一会儿,喉咙滚了数滚。
不得不说,这样状态下的迟听雨好似一只盛放的妩媚花妖,偏偏又生就一张清纯无辜的脸,无端让人生出想要欺负,还是狠狠欺负的恶念。
惊云端倾身吻了上去。
迟听雨起初伸手想要去把人推开,总是侧过脸想躲,惊云端看似云淡风轻,她却从那双眼底里找到了汇聚的旋涡。
今天玩大了。
不躲的话,等待她的结局必然是被惊云端吃干抹净。
这人真想要做什么事的时候,从无预兆,计划好了一切,忽然就上了,让人猝不及防。
醋惊极有耐心地等了一天,等到自己办完正事,等到迟听雨放松警惕,她的狩猎时刻也终于到来。
碍事的毛衣外套不知怎的被脱了下来,内里只有一件短款的吊带薄款针织背心,背心的针脚还不是细密的,带着几处做了花纹的镂空设计。
有外套时看不出来,失了外套后却是尤其性感。
她的吻细细密密的落在迟听雨白皙细腻的颈窝,似有清幽暗香一阵阵向着鼻间袭来,名为欲望的火焰于湛蓝的眼中腾腾升起,灼得迟听雨哪哪都热。
耳畔忽然传来路过学生的嬉笑声。
从远处越走越近,迟听雨紧张的几乎都要闭气,偏偏恶劣的惊云端丝毫不停,不知何时撩开了背心一角,连带着背后内衣的卡扣也被一并松开。
起伏的饱、、、满呼之欲出。
沉重的呼吸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响起。
那几个学生似乎就站在她们这辆车旁边说话。
迟听雨甚至能听见有个女生说的是“征服”。“长生”什么的。
偏偏惊云端像是抓住了什么戏弄她的机会,松山雪岭之上,她历经艰辛,终于……(有删,完整在大眼。)
迟听雨绷紧身子,几乎用尽全身气力才止住自喉间深处溢出的一声哼唧,她轻拍了下惊云端的脑袋,“别闹,端端。”
“你觉得……我在闹?”(有删。)
迟听雨别无他法,抱着惊云端的脑袋勉力撑着。
直到车外的声音随着学生的离开而渐行渐远,迟听雨才小松一口气,可下一秒,惊云端的唇又覆上了她的唇,反复摩挲,并不急于一时的索取。
许是紧张的情绪微微放松了一些,随之而来的是被挑动起来的情欲,惊云端端着不疾不徐地姿态,在迟听雨微微仰头欲配合她时,却仍不给出什么反应。
自灵魂深处泛上来的虚感让迟大小姐想要从惊云端身上得到些什么。
偏这恶劣的家伙,有意欺负她,只是以一种极保守的,内敛的姿态,来回蹭着她的唇瓣。
呼吸交错。
迟听雨终是睁眼,发出一声不满的哭腔。
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坏。
惊云端只是低低笑着,略有些粗粝的掌面在快要哭出来的某人身上抚过,指尖于耻骨附近打转。
痒意伴随着难以言喻的酥麻,让迟听雨伸手,拽住了惊云端的衣领,她软着声音,带着几许糯糯的哀求:“别欺负我了……”
“那你是想要我停下来,还是想要我……更直接一些呢,听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