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她真是一点优势都不占。
不害羞不能忍,只能释放,她最终还是踏入昆澜的院落。
云止说服自己,让昆澜为自己解决不害羞可以,但要全程对昆澜进行神魂操控,让昆澜误以为这只是一场梦。
不害羞能发作第一次,就可能有第二次第三次。
所以她不打算消去昆澜“做梦”的细节,免得昆澜每次都当初学者,弄疼她可不好。
昆澜没有在屋外设下隔绝禁制,云止轻推房门,途经厅堂,见到昆澜在卧室的床上入定打坐。
云止的脚步声很轻,几乎不可闻,但身上的血腥味很重。
昆澜闻过云止的血,哪怕不睁眼,也能认出来者是谁。
“你是被追杀至此?”造丹峰有丹药无数,云止又是医修,即使受伤,也能自医,不可能第一时间来找她。
刚睁眼不久,云止就躺倒在她的怀里,浑身香汗淋淋,胸口的血渍在扩散,衣服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一样。
说是香汗倒也不错,不害羞发作确实会让身体生香,昆澜有一种按耐不住的痒,她压下心头的燥意,为云止的伤处输送灵力。
这两天她偷偷见过云止翻阅禁令手册,已没有禁止接受恩惠这一条。
可能是她实力低微,疗伤效果如同小溪汇入江海,半天也不见起色。
“怎伤得这般重?”昆澜从储物戒中取出最好的灵药。
云止连吞药的力气都没有,她虚弱的说:“要与你双修才能治好。”
昆澜心中犹如猛龙过江,几乎不敢相信世间还有这种美事,她按捺喜色,克制的说:
“你的道侣就这么对你见死不救?”
云止压榨最后的理智,编出借口:“她睡在冰棺里,不知何时醒来。”
真是好事成双。
昆澜用火融去云止这一身带血的衣物,为云止全身施下清洁术,在伤口处撒下止血的药粉。
“疼了跟我说。”她吻上云止的双唇,渡出自己的灵力。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云止心口的伤刚刚愈合,就急不可耐的为她褪出衣袍。
井喷一样的激情,像历经生死之别再度重逢一般,在她的眉与眼落下重重的吻。
床上的褶皱越来越密,云止与她缠得密不可分。
连呼吸都觉得碍事,她想与云止共用一个呼吸,想化作一粒星点,在云止的眼里遨游。
她想完完全全的属于云止,被云止占据全部的心神。
昆澜在心中暗叹,云止在情事上真的很熟练,而她好像也不生疏。
云止被打湿的鬓角,沾泪的眼睫,颈窝的汗,错乱到难以理顺的呼吸,让她越发的忘我。
她吻得越深,云止变得越软,后半程几乎任她摆弄。
这一夜,云止累到在她屋里留宿,二人相拥而睡。
第二天清晨,昆澜一颗心甜到要化开,她期待一睁眼就能见到云止的睡颜。
无需意念感应,近在咫尺的睡颜。
结果她发现自己环抱的不是云止,而是一个从未见过但又眼熟的祥云枕头。
床头的矮柜上多出一个打开的木箱,满满当当都是黄金,是云止给予的报酬。
犹如冷水浇头,当头棒喝。
她有一种被侮辱和错付的感觉。
对云止而言,这只是一场露水情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