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化作本相,出现在明晚的结契大典上,你会觉得遗憾吗?毕竟和你牵手的伴侣不是济世宗云止的模样。”
云止设身处地的代入昆澜视角。
“你写那张契书的时候,一定很期待和一张熟悉的面孔在济世宗举办大典吧。你在魔界人生地不熟,要应对那么多陌生的宾客,会有很大的压力吧。”
昆澜摇头。
“只要能在你身边,这些都不是遗憾,而是一些新奇的体验,只有你,才能带给我这种体验。”
她从灵台中取出一个木雕,展示给云止看。
这个木雕云止在春梦中见过,木雕身上穿着轻透的白色浴袍,浴袍上绣着一朵长柄金莲,莲花开在左胸,长柄覆盖到肚脐。
唯一的不同,是木雕的长相。
木雕的模样,是她的本相。
云止接过木雕,内心无比满足。昆澜一定把她的本相牢牢记在心里,才能还原出她原始的模样。
“谢谢你,昆澜,我一直想要这样的礼物,做梦都想要!”
对着昆澜的额头,她亲了一大口,还不满足,又亲上昆澜的嘴唇,连亲好几下,这才罢休。
昆澜开始邀功:
“我下午刚洗完澡,就在刻这只木雕。那些被削去的木料,被我做成了梳子。可惜材质不够坚硬,只能当观赏品,一点点灵力就把它震断了。”
这只木雕她原本是当做离开魔界前送给云止的礼物,当时她正在梳发,验证木梳好不好用,如果好用可以一并送给对方。
云止在这时登门造访,第一句话就是不解契了,惊得她灵力暴动,手中的梳子断成了两截。
“我的魔后真是勤劳呀,以后不能那么频繁的送我礼物,万一我被养刁了,哪天收不到你的礼物,岂不是会叫苦连天?”
话虽那么说,云止还是美滋滋把木雕放入灵台之中。
昆澜笑笑没有说话。
云止从储物戒中取出阿花放在池边,给阿花浇了一点灵泉水,又从土里面挖出深埋的阿花木雕。
随意用水洗了一遍阿花木雕,沾着水滴她也不做清理,直接放入灵台中,与木雕版的她作伴。
改天要哄着昆澜把自己的形象也刻成木雕,身上的布料不能比她穿的多,衣服上的图案也该由她来决定。
诶?有哪里不对。
她上午做的春梦,昆澜怎么知道那么多细节?
就像是也参与到梦中一样。
她想起昆澜之前说过的话:你想不想看看我的耳朵背后,有没有被你种下魔纹?还有我的身体,那些黑色的荆棘还在不在?
这人好坏,仗着比她从梦中醒的早,一开始竟然否认做的是同一场梦。
云止意识到昆澜的“邪恶”,面色不愉的从对方身上起来,冷脸发出指令:
“你把裙子撩起来,我要检查。”
昆澜把湿漉漉的红裙撩到腰间,配合对方的检查。
果然如云止所料,昆澜的大腿根部没有黑色的荆棘伤疤。
她只在梦里替昆澜消去了黑色荆棘,现实中的荆棘伤疤需要昆澜自行消去。
她在梦中提出的要求也被昆澜满足了,这种美梦成真的感动让她心中倍感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