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说什么?”
“能不能让我和温遴说几句话?”虽然知道在他们的目的得逞之前,温遴是最重要的筹码,他们不可能会伤害她的,只是他仍旧想亲耳听听她的声音,亲口跟她确认。
“你只能照我的话去做,没有资格提出任何要求。”高董说完话就把电话给切断了。
“嘟嘟嘟……”月泱只能瞪着手中已经断讯的行动电话生闷气。
现在虽然已经知道温遴是落入高董的手中,但是没有半点线索,要在偌大的台北市里找一个人并不容易,总不能要他挨家挨户去敲门去问吧。
而且,温遴在对方的手中多待一秒钟就多一分危险,他坐立难安。
可恶!他气极又挫败的重重地往方向盘上击了一拳,陡地发出一声刺耳的喇叭声,附近的车辆和行人都被这毫无预警的刺耳喇叭声吓了一跳。
“喵。”有一只花猫忽然跳上车子的引擎盖,然后跃进车内。泱,有消息了。
“真的?”他闻言欣喜若狂。
在郊区活动的阿巫知道这个女人被带到哪里去了,我带你去找阿巫。
坐稳了。月泱立即发动引擎,踩下油门。
就见那只花猫抬起前脚,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右转地替他指路。
“你们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把我抓到这里来?”
在温遴上班的途中,跟一辆吉普车发生小擦撞,就在她下车查看的时候被另一辆箱型车上的人掳走。
然后,她就被带到郊区的这个工地来了。
负责看守她的两个黑衣男子根本不搭理她。
“这是绑架,罪很重的。”他们是想要勒索吗?“你们最好在还没铸下大错之前悔悟,快点放我回去,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啪啪啪……”一阵响亮的鼓掌声从门口传来。
她错愕地抬眼看去。
一名微胖的中年男子拍着手由外面走进来,身后还跟了两名大汉,“你倒是挺会说话的。”
这个微胖的中年男子应该就是头头了。“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抓我?”她想要将事情弄清楚。“你只是筹码,我们的目标不是你。”他回答她的问题。
她只是筹码,他们的目标不是她……难道——“你是那家有黑社会背景的电影制片公司的老板?!”他们想要用她来胁迫月泱就范。
“聪明,一猜就中。”高董伸出手。
一旁的手下立即恭敬地将行动地话递上。
“现在就让我们来看看你在月泱的心中究竟占有何等份量。”他开始拨电话。
“你堂堂一个黑社会老大用这种手段来威胁月泱,根本就是小人行径,不够光明磊落……”她想用激将法让他改变主意。
“你很吵耶!”他示意手下将她的嘴封起来,不让她再继续聒噪下去。
温遴的嘴巴随即被塞入一块布,咿咿唔唔地说不出话来,“唔唔……”电话接通了,高董的视线投注到她身上,“她现在在我手上。”
是月泱!她瞪着他,有口不能言,只能听着他以自己为筹码来命令电话彼端的月泱听命行事。
“你只能照我的话去做,没有资格提出任何要求。”他撂下话就将电话切断,满意地对着温遴咧嘴一笑。
“你应该感到很高兴才对,我听得出来他很在乎你呢!他现在一定是又气又急又担心,让他担足了心,到时候就算我让他签的是卖身契,他也会毫不考虑地签字。”果然押对宝了。
以月泱目前扶摇直上的超人气来看,他肯定能让他的电影制片公司大大地赚上好几笔。高董越想越觉得高兴,得意地大笑出声。
她知道月泱一定会为了她接受他的条件,也知道这男人提出的条件一定不合理,但是她却无力阻止……温遴只能恶狠狠地瞪着他得意非凡的嘴脸,生平第一次她的心底窜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