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的错,我这就将匕首拔出来!”
“你还好意思说!
!
啊啊啊,血,血喷出来了!
!
!”
一阵令人窒息的兵荒马乱后,那把锋利的匕首终于离开了元滦的身体,被甩在玄关的地上。
元滦捂着被捅的地方,一脸肾虚地坐在玄关,虚弱地控诉道:“……你是真的想谋杀我吧?”
哪有把刚插进去的匕首立马拔出来的,这是常识吧?
厄柏对着元滦五体投地,满脸悔恨:“万分抱歉!
!
!”
“是我冲动了,请您务必责罚我!
无论是任何惩罚我都甘愿承受!”
“怎么责罚?还能捅你一刀不成?”
元滦没好气地说。
“我明白了,我这就——”
厄柏认真地回应道,伸手就向地上那把匕首摸去。
“给我住手啊啊啊——!”
再次被斥责了的厄柏终于乖乖放下了手中的匕首,跪坐在元滦面前,垂头丧气地低垂着头,时不时小心翼翼地用眼神瞟一眼元滦的脸色。
浓重的血腥味在狭小的玄关淤积不散,元滦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无力地说:“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揉了揉太阳穴,试图从记忆中理出一条清晰的线:“我只記得我去参加了终末之祭,之后就出现在A市的小巷,被柏星波带去了学会……”
“祭典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松开捂住伤口的手,掀开衣服看了一眼。
在拔出匕首后,他的伤口处便一阵瘙痒,现在一看,果然,他的伤口已经消失了。
他腹部的皮肤光滑平整,连一条细微的伤痕都未留下。
与此同时,他还感知到体内似乎还涌动着一股他无法自如操控的陌生力量。
“……这就是因此导致的变化吧?”
元滦表情复杂道。
厄柏如实地回答:“不清楚。”
元滦:?
厄柏的头垂得更低了:“在祭典后期大部分人都昏迷了过去,等我醒来,您已打败被那冒牌货召唤出来的怪物,却在之后与諸州对战时被其打落,夹缝动荡,諸州也因此下落不明……”
元滦:“……”
……这不是相当于什么都没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