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柏眼睛一亮:“当然是为了让神子大人您在防剿局的卧底之路更加顺遂!”
他痛心疾首,不平道:“普通的底层职员怎么配得上您?”
接着,厄柏眼中划过一道光:“据我所知,只要在特遣部积累足够的功绩,根本无须熬资历,就能登上部长之位。
而更巧的是,您现在的部长正好因为某些错误被停职在家,这正是上位的大好时机!”
“只要你抓住的邪教徒足够多,积累足够的声望,特遣部部长之位非您莫属!”
他的话語中带着几分得意,似乎对自己的计划信心滿满,说完,他脸上又露出求表扬的表情。
元滦:“……”
元滦目瞪口呆:啊?
他当特遣部部长?
元滦眼中的猩红瞬间像是被吹灭的火苗般隐没消失不见,整个人都恢复了往日的无害和平和。
元滦无语地说:“不需要,赶紧停止。”
厄柏显然没有料到元滦会是这个反应,他愣了一下,随即又想到了另一个主意:“我明白了,是我考虑不周,这种底层的教徒确实也不值一提。
不如让我教的教徒们……”
“不需要!”
元滦打断了他的话,加强语气道。
元滦心情复杂,无力感和古怪的滑稽感在他心中不断交织。
搞半天,原来是厄柏为了给他送功绩而安排的,所以昨天晚上河边的那个不会也是吧。
难怪会突然朝他下跪,他竟然到现在才发现。
元滦在心中抱怨了一句,回首看向那名羽神教徒。
对方似乎还没回过神来,脸上写满了愕然,说不出话来。
对于这个“受害者”
,元滦默不作声地移开视线。
既然知道他是终末教的神子,那就不能这么放他回防剿局了啊……
微微叹了一口气,元滦的手摸向腰间的枪。
“碰——!”
男人的身体一僵,无力地歪倒在了地上。
元滦走出巷子,离开前再次毫不留情地对厄柏严厉喝止道:“不要再让任何邪教徒,包括教里的人以及你自己,和我扯上关系了!”
说完,给了一个警告的眼神。
厄柏愣愣地望着元滦离去的背影,缓缓抬手,轻轻抚摸着自己心脏激烈跳动的胸膛。
少顷,他露出陶醉的笑容。
不愧是神子大人!
一定是有了如果成为特遣部部长的其它计划!
是他肤浅狭隘了!
……
蓟叶惊讶道:“这么快,元滦又送回来了一名邪教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