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洗澡……成辛以……不准穿着外出的……唔……衣服去床上……”
已然动情的男人停了不足半秒,沉沉笑了笑,继续单手抱着“洁癖精”,边吻边转去浴室。
“……唔……不行呀……别……”
“嗯?”
他嗓音沙哑含混,开始用牙齿解她的衬衫钮扣。
“……不能在浴室……”
“为什么?”
“……我……”
她用手挡他的脸,红着耳朵嗫嗫嚅嚅。
“……害羞……”
成辛以停下来,眯起双眼看她,唇角的口红已经在她颈窝皮肤上蹭了个干干净净。
“害羞?让我脱光衣服、给我验伤的时候怎么不害羞呢?”
她捂脸。
“……我那不是喝醉了么……现在又没有……”
他笑着咬她的耳朵。
“其实呢,我确实是备了红酒、腌了牛排在厨房,想着回来之后做给你,把氛围筹备得浪漫一点、让你喝一点酒,再洞房的。”
“……那你放我下来呀……”
“但来不及了……”
他拉着她的手往下探。
“……我现在这个样子,会把牛排煎成糊渣的,等‘它’累了我再去给你煎,好不好?”
“……你……老流氓……”
于是他转身抱她去另一间没有床的卧房,也就是只装了个窄长矩台“飘窗”的那间,把她压在矩台上,牙齿咬住裙子拉链。
“我这个老流氓就应该直接让你穿着裙子的。”
“……你……别再胡说八道了……”
她的声音开始变软,意识逐渐发散,但身下矩台又凉又硬,又时不时把她拉回现实,想起他过去十年糟糕的睡眠状况,一半火焰,一半海水。
“……成辛以……”
她的手向下,摸索寻找他的耳朵。
“……你……以前睡在这里,真的不嫌硌么?”
他重新覆过来,她嗅到某些只有他能带给她的、但却是来源于自己的神奇甜腻气息。
“你要是觉得硌,那我们就只能去浴室了。”
“不去呀……”
他轻轻笑。
“又或者……咱俩交换一下位置?”
“……不要……”
“方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