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房里头有浴室,梳洗一下早点休息。”
“仇刚!”柳巧眉忿怒地大叫。
“进去!”
不由分说,他硬推着她进房,“碰”的一声带上房门。
此刻他迫切地需要一杯酒润润他乾涩的喉咙,以浇熄胸口上的熊熊火焰,他痛恨自己未能及时伸出援手、善尽保护之责,差点让她惨遭狼吻摧残。算那个下流东西走狗运,否则被他逮到,准会痛扁一顿送警处置。
而房里头的柳巧眉正怒火扛炽,恨不得海K仇刚一顿,她非得想个法子惩罚这个独裁的狂人不可。
仇刚简直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要不是脑中还有点残余的理智提醒他,眼里戴着隐形眼镜揉不得,他还真想用力地揉他一揉,以证实眼前所见皆非幻象。
身穿着仇刚宽大T恤的柳巧眉,正露出两条细滑柔腻的长腿,曼妙婀娜地走到斜躺在沙发上、准备睡觉的仇刚身旁。那丰满性感的曲线随著走动若隐若现、引人遐思,她妩媚生风地挤坐在仇刚身边。
这撩人的一幕,让仇刚体内的男性荷尔蒙顿时起火燃烧,强烈的欲望不受控制地沸腾跳跃。他困难地咽了口口水,小心地挪了挪身子,避开她温热娇嫩的身体。
“仇刚,我睡下着。”柳巧眉操著唁哑性感的声音娇语道。
大概是阴险遭强暴的阴影作祟,以致她仍瞻战害怕得不敢入睡吧!仇刚暗忖。
于是他按下蠢动的心思,怜惜万千地揽过她纤细的肩膀,温柔地低声道:
“别怕,有我在,再也没有人敢伤害你。”
哼!自以为是的大沙猪!本小姐受歹徒袭击时你不在现场,怀着仓惧惊慌跑来寻找你温暖安全的臂弯,你也不见人影,还敢大言不惭地口出狂言。再说,先前受惊吓的沮丧心情早在你呵护的怀抱和舒眼的热水滢之后就恢复了,现在是来惩罚你独裁专断的坏毛病,看你还敢下敢强迫人搬家?
软软地倚进他温热的胸腔里,她得意地偷笑,然俊,她有意无意地将唇贴在他颈侧,一手环着他壮硕的腰,一手轻按在他胸口,接着,一双修长的腿轻搭在他健美的小腿上,似有若无地摩娑着。
可怜的仇刚,倒抽口长气,被柳巧眉似假纯真的挑逗动作,折磨得血脉债张、心跳如雷,浑身火烧难耐,颈边温热的气息个停地吹拂,激起一股泛潮的热流向他的四肢百骸。腿肚上的摩擦,让他浑身上下有如万蚁钻动、酥痒软麻,他几乎要醉死在她的芳香身体上。他情难自抑地低吟,凭著一股超强的控制力,咬牙地出声道:
“巧眉快回房去。”原来沙哑的嗓音,更显粗嘎混浊。
而回答他的,竟是一声幽然性感的叹息。她如野猫般的慷慨,紧紧地贴靠在他身上。
泛滥的情欲一下吞没了仇刚残存的理智,他一个翻身,将机巧眉压在身下,激掹狂烈地封住她诱人的香唇,激情的亲吻由红唇蔓延至玉颈、细肩、胸口,流连咬啮。他贪婪地品尝她柔嫩香滑的肌肤,他的手也恣情狂野地在她柔软的胸晡上游栘揉揑,激情一发不可收拾……
而本想以引诱手段戏谵仇刚的柳巧眉却玩火自焚,一脚踏进自设的陷阱里。她瘫软乏力地躺在仇刚身下,承欢在他火炽狂焰的袭击下,她意识恍惚、体内燥热、浑身战栗,一声声呻吟不时而出,她浮动在一阵阵美妙喇叭里,任由仇刚神奇的手指在她娇躯上弹奏狂欢的音符,享受他们从未体验过的悸动与快感。
“巧眉,可以吗?巧眉。”他饥渴喘促地耳语。
她蒙胧地微睁星眸,报以一抹慵懒的笑,让处于崩溃边缘的仇刚因饥渴而更加疼惜,几乎被原始的欲望折磨死了,他争促地再问:
“可以吗?巧眉,巧眉。”
一颗颗汗水沿著他脸上冶硬的线条滴落,他欲火中烧、热潮澎湃,一手已不受控制地抚上她大腿内侧,探索它的神秘幽谷。
这—触碰,柳巧眉终于自欲海中清醒过来,她不是要惩罚一下仇刚就落跑的吗?怎么反倒是自己真正成了入野狼嘴上的小红帽?她惊喘地用力推开仇刚,飞也似的跑进房里,丢下欲火焚身的仇刚辗转难眠。
玩火自焚,古之名言。切记!切记!
灿烂的阳光射进窗卜,唤醒好梦正酣的人儿。伸了伸懒腰,柳巧眉睁开惺忪的睡眼,打量着陌生的房间,好半天才弄清楚身在何方。对!仇刚,她是在仇刚的房里,经过—夜的酣睡休息,昨晚险遭浪内的梦魇,仿佛已是千百年前的事了,除了手脚上还在隐隐作痛的伤口。
把双手忱在脑下,心里是喜悦满足的,思绪自动地飞回昨夜火辣缠绵的画面。她不免一阵睑红耳热,一股热潮在地体内聚集翻腾,原来激情的滋味是这么刺激醉人,难怪会有人沉迷于男欢女爱而不可自拔。
都怪自个儿不自量力,没事想教训仇刚的恶霸,结果是白己跌入激情的陷阱险些失身、一个晚上连续两次狼吻,再也没有人比她更衰、更倒楣了!下过呢,她倒是挺喜欢仇刚致命的狼吻,热情洋溢、火辣刺激,足以令她丧失理智,若不是有那么一点执着矜持,她大概早成了仇刚的人了。
经过这冲击的一夜,她倒是彻底地领悟了一件事,明白了自己对仇刚的感情深浓到何种程度。世事难料,本以为随着戚大哥埋葬的感情,已不可能再为谁开启,哪里想到,坚固的堡垒就这么被仇刚二、两十地攻陷,相信戚大哥也会祝福她的。
她舒服地再翻个身,那个霸道的沙猪,居然专横地强迫她搬进来,也下想想孤男寡女的,这要……咦?下对,外头阳光高照,她怎么还赖在床上?瞄了眼床头闹钟……什么!?十点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