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然能将他引荐给吕布,吕布必然会重用的,
于是便笑笑道:
“那袁氏不听先生之言,已然兵败撤出了邺城,在下此刻正在吕温侯麾下效命~”
“……这么说,这邺城已经被吕布夺取了?”沮授问道。
“正是!”
“哎!”沮授神色黯然的摇了摇头,然后他又揉了揉泛着血丝带着脏泥的手腕,朝张合冷笑道,
“哼!张将军可真是巧捷万端!不比我沮某只会抱残守缺!”
知道沮授这是话中有话,表面上夸自己机巧,其实暗骂自己背主求荣,
张合了解沮授的脾气,也知道他对于袁绍的愚忠,若论嘴皮子,他可说不过沮授,
“先生不必出言嘲讽,如今袁氏已逃,先生也无需在此受罪,我这就命人给先生安排到馆驿暂歇!”
他不敢贸然劝沮授来降,怕适得其反,便想法先把他稳住。
沮授见张合人多势众,现在肯定逃不脱,那就先听他的,看看后面机会再说,
何况那地牢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见沮授没说话,几个白马义从带着沮授前往驿馆安顿了下来。
这边,臧霸在邺城四门布防之后,前来向吕布汇报。
吕布和赵云正在邺城大营中调养。
吕布主要是腿部受伤,虽行动略有不便,但并不严重,神志也清楚。
赵云则前胸后背都有伤口,很多都是为保护吕布而伤,此时已然失血过多仍在昏迷。
吕布命军医弄了些淡盐水给自己和赵云先洗了洗伤口,又涂上金疮药,
这些冷兵器最厉害的不是锋刃,而是常年累月养出来的破伤风病毒,这在这个年代可是致命的!
见赵云伤重,吕布朝臧霸恨恨道:
“若不是义弟,我怕已死于袁尚之手!这袁尚着实可恨,你派人告诉张辽,说我想吃鱼了!”
“……吃鱼?!”臧霸不是小虎,没明白吕布的意思。
“就是让张辽带人过来!”
“诺!”
毕竟此时,自己和赵云伤重,能打的将领也只有张合和臧霸了,此刻急需张辽前来支援。
“再派人问下军师,问问他的军情八处找到了华佗没有。”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