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南皮!听闻邺城还有一支人马去了南皮方向,看来吕布已经有所准备了!”
“哼!”袁熙不以为然道,
“吕布小儿不自量力,他才到邺城不过数月,能有多少兵马?再等两日,等那蹋顿发兵,公孙度兵至,我便尽起幽州之众,以泰山压顶之势,先占南皮,再夺邺城!
吕布!我要你死!”
————
壶关关下。
张合的一枪刺中了牵招胸前的护心镜,好在这一枪张合只用了五成劲力,那护心镜也只凹陷了下去,并未伤及牵招。
张合本意不愿伤牵招性命,再者之前沮授已有交代此战不许胜,故而手下留情。
牵招见张合枪法竟如此之准,心中大骇!
再看护心镜不过是凹陷了些许,便道张合只不过身法轻灵却是劲力不足。
“还特么高手?!原来不过是个花架子!那我还怕你个卵!”
这么想着,牵招陡然振奋,手中的大刀竟然越发狠戾,甚至开始朝着张合胯下的马腿劈来!
好在张合技高人胆大,骑术也很是精湛,几次闪转腾挪,便也化险为夷。
阵上的沮授见时机差不多了,赶忙传令鸣金收兵。
牵招见张合欲要退走,便要挥刀去追。
审配在关上大喊道:
“牵将军,勿要在追!小心有埋伏!”
牵招只得也拨马回关。
回到大营,沮授朝张合笑道:
“哈哈,儁乂今日受委屈了!”
张合道:“委屈倒没什么,只是不知别驾要我如此,意欲何为啊?”
沮授笑道:“儁乂不必多问!来日你只管与那牵招交战,到时候听我鸣金行事便可!”
张合不明就里:“那明日依旧不许胜吗?”
沮授笑着摇摇头:“明日许胜不许败,但不要伤那牵招性命!”
“诺!”
第二日,审配又在城头一番叫骂,沮授依旧不予理会,而是继续派张合搦战。
那牵招提刀纵马直奔张合。
这回牵招信心满满,想要一战将张合拿下,
却不想今日的张合犹如换了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