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这老东西没注意到自己。
这可把胡车儿气坏了,丫的,这老东西,寻常不是挺精明的么?怎么这时候蠢成这样?
要不是看着人多,胡车儿都想上前照头呼了、
没办法,胡车儿可是给张绣守过夜,而且还是一夜守了两个房间,又岂能不知道张绣以皇帝名义纳甄宓的目的。
“咳咳,我先去验验货,呸,我先去探探甄宓口风,防止此人心怀不轨,刺杀天子。”张绣胡诌了两句,就带着胡车儿过去了。
“探探口风?刺杀天子?”
贾诩满脑子大写的问号,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欸!罢了!”
贾诩摇头,自顾落座开始处理文书,没办法,任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张绣的真实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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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商贾数量比他在邺城看见的还多。
要知道,邺城可是河北重镇,向来被誉为除洛阳外,第一重镇,可就算邺城的商贾,也不能如此多吧?
恐怕,唯有如此才算南北走集。
还有一点更让她诧异,这一路上碰见的老百姓,一个个虽然称不上衣鲜靓丽,可却大多穿着新衣。
都是上等麻布裁制成的。
这在她看来太不切实际了,因为邺城分了个东西城,一边是有身份的人,一边是穷人,城内难民很多。
至于能穿着如此的,太少了。
可这里却很常见很常见。
“奇怪,”甄宓口中又嘀咕了句,然后上前,“老伯,我们是外乡来的,想问下,这里为何不见难民?”
那老伯看了眼甄宓,后者衣着华丽,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女子,不过他却不惧,反而略显傲娇道:
“姑娘你有所不知,荆州没有难民,就算有,也会被第一时间安顿下来,然后给与田地去安居。”
“安顿下来?可是如今天下大乱,安顿说着简单,可却令无数人有心无力。而且我看这往来的百姓,各个身着新衣,这又是为何?”
甄宓眸子中带着狐疑,道。
“呵呵,别人不行,可不代表明公不行。至于我们身上的新衣服,也都是明公的缘故,不然十多年我们才会换上一身。”
老伯颇为感慨,神情激动。
“明公?是谁?”甄宓狐疑。
“自然是张丞相啊,姑娘你不会没听过吧?”老伯诧异道。
“张丞相?张绣?”甄宓错愕,“可是此人不是恶贯满盈,无恶不作么?”
因为袁绍原因,再加上那个时代消息闭塞,以至于河北关于张绣的名声并不好,或者说甄宓听见的都不好。
“你,姑娘你休要胡言。”老伯脸颊被气的通红,声音都急促了几分,要不是看在甄宓是个姑娘家,他早就破口大骂了。
“念姑娘你是其他地方过来的,老朽就不拿你见官了。”老伯神色凝重,“不过若张恩公是恶贯满盈,无恶不作的坏人,那天下还有人不是坏人?”
“不瞒姑娘你说,整个荆州,百万户人家,几乎家家都为张丞相立生祠,而荆州百姓的一切,都是张丞相给与的。”
老伯越说越激动,“想当年,天下动乱,同样波及到了荆州,无数百姓食不果腹,甚至易子相食。”
“可张丞相进入荆州后,先后惩治贪官污吏,又减轻税赋,还为难民安家立业,甚至服徭役,都有工钱和饭吃。”
“张丞相体恤民情,为我们老百姓着想,若是有人反他,老朽第一个不愿意,就算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那老伯声音发颤,看神情绝不像是装的,很真实。
这会轮到甄宓迷茫了,因为来之前,她对张绣的认知很不好,可眼前的一切却仿佛在告诉她,那是别人中伤的。
不由自主,甄宓略带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