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到荆州,也听说了荆州有人不服张绣,而且最近张绣又推出了新币,各地动荡是在所难免的。
故,他想趁机能不能脱离张绣束缚,联合内外人,一举扳倒张绣,从而他掌控荆襄,想来各地世族更加欢迎他。
只不过,他有贼心,却又没贼胆,或者说因为多年的囚禁生活,让他很容易感到恐惧。
书写几笔,刘协见挤不出血了。
又从龙榻下摸出一个布偶小人,他面容狰狞,用手中钢针去刺,每一次都贯穿小人的脑袋,同时嘴里不停念叨着,
“张绣,你不得好死。”
“张绣,朕绝不会放过你的。”
“张绣,让你囚禁朕,朕若掌权,第一个将你处死。”
每扎一针,刘协都在那恶狠狠有些狰狞的说上一句,整个人有些癫狂,他恨,他恨张绣不是全心全意辅佐与他。
虽然张绣给他提供的东西比曹操还好,可他更恨张绣,比恨曹操还要恨。
不过这些张绣若是得知,该活活笑死了,若是背后嘀咕能杀人,张绣表示自己得死无数回了。
而此时,只听殿外传出声音。
“张丞相,陛下已经休息了,不能进,不能进啊。”那声音是一个老宦官的。
刘协听的不是太真切,“谁啊?”
“陛下,是微臣,微臣有要事启奏。”张绣抱拳道,说着同时,已经推开了大门。
刘协顿时惶恐,连忙把血书揣在怀里,准备收布偶娃娃呢,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塞到屁股下面。
“哦~,”
古代钢针可不算细,而且修长,纵使刘协跪坐,还是杵到了他腚-眼处,那叫一个酸爽。
“是,是爱卿啊。”刘协倒吸几口冷气,脸色憋的通红,颤声道:“不知爱卿这深夜来此所谓何事啊?”
“陛下,你,你没事吧?”
张绣一脸的狐疑,因为刘协有些怪异,整个人坐姿都比较奇特,就好像有东西杵进去一样。
“没,没事!”刘协强作镇定。
他话音刚落,屏风后,伏寿踩着莲步缓缓走了出来。
她脸颊略带红润,些许发梢因为被打湿贴在脸颊上,或许是因为衣着仓促,些许雪白的肌肤果露在外。
宫内装扮,不是寻常合十的衣裙,胸口处是那种裹胸锦布,一片雪白,浑圆,上面甚至还有些许水珠没有擦干。
至于那白皙的脚趾整齐排布,没有穿鞋,踩在那木板上,就这样四目相对。
“额,这!”张绣吧唧下嘴角。
丫的,这谁顶得住?感情刚洗完澡?可能还是听见自己的声音才着急穿衣出来,生怕发生下尴尬的事情。
不过不得不说,伏寿这身段,这资本,能当皇后果然不一般啊。,!
。”张绣沉吟道。
甄宓和袁熙的婚约他自然清楚,史书虽然没有明确记载时间,不过按理说也就是今年到明年,没想到是入冬之际。
至于洛神,那他更是久闻大名,虽没见其容貌,可单单从曹丕入邺到立她为后,就能看出此女到底有多漂亮。
要知,此女那时候可是残花败柳,身份也并非多高贵,竟然被立为皇后,显然是曹丕这逼见色起意啊。
张绣略微思忖,把这件事放在心底,接着又道:“子仲,幽北各地苦寒,缺衣少粮。”
“而我荆、扬海船经过多番改良,可沿近海远航,大可运载布匹,胡服,石盐等至幽北,与辽东公孙度,乌桓,乃至鲜卑等交换物质。”
“例如幽北的矿石,动物的皮毛,等等,打通航海经商的路线,减少货物积压,如此对我荆州大有裨益。”
听着张绣一番话,糜竺重重点头,“主公言之有理,竺定然尽快安排落实。”
“嗯,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