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其实没有什么好看的,因为那具骨头被嗦得干干净净,一点东西都不剩。
他们一路上走来,傅松砚被一些人调戏过,所以现在江以宁蹲下去看骨头,手还在紧紧攥着傅松砚的袖子,免得天机枢的少门主就这样遭到别人的毒手。
傅松砚为了衣服不被扯走,半蹲下去,适应江以宁的姿势,不敢打扰她。
“以宁,你有什么发现吗?”
许司文为了转移糟糕透顶的心情,干脆和她搭话。
她根本就没有期待过江以宁会有什么发现,因为江以宁是她较少见到的,一眼就能看完的人。
“有的。”
江以宁回答。
此话一出,傅松砚和许司文都很惊奇。
江以宁从前也是负责执行对外任务的人,她目光如炬,指着骨头牙齿里面的位置。
“什么?”
傅松砚看不见,连忙蹲下去,凑到她的位置上去。
“好恩爱的一对小道侣啊。”
此时,外面传来了一道冷漠的声音。
江以宁和傅松砚就蹲在一起的姿势抬起头。
来人不是陌生人,是木兆兆。
“你怎么离开屋子了?”
许司文看到了她,表情不悦。
“一大早的,离我那么近的地方都是吵闹的声音,怎么也得来看看。”
木兆兆因为长期待在屋子里,脸色苍白,偏偏她的眼珠子又是完全黝黑的颜色,看起来有几分没有生人气息的可怖。
“最近危险,你还是继续在自己的屋子里吧。”
许司文不想再给这个地方添加麻烦。
“昨晚很吵,似乎有人在外面乱跑,找到人了吗?”
木兆兆问。
“找到人了,就不必在这里找线索了。”
大部分人都以为昨晚弄出动静的人就是使用禁术的弟子。
木兆兆沉默不语。
“你发现了什么?”
傅松砚继续小声问话江以宁,不会冷落她的话题。
江以宁闻言,想要直接把手伸向骸骨。
“我来。”
傅松砚的手里拿出一张手帕。
“那你看看,牙齿咬合的里面,是不是有一根毛。”
江以宁这样告诉他。
木兆兆看向江以宁。
傅松砚的手直接伸了过去,按照江以宁的指示,在上面一抹、抓住手帕,拿出来后,打开手,发现上面还真的有一根怪异的分叉绒毛。
“嗯?”
许司文朝他要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