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做什么?”
一声沉喝传来,唐昭铁青着脸走了出来:
“潘侍君,我让你在自己的院中禁足,是谁将你放出来的?”
她的声音阴冷:
“你擅自出来也就罢了,这是夫妻纲常也不放在眼里了?本伯爷的婢女,你说打就打,谁给你的权利?”
“哼,那是因为我不知道我儿子季亭已经当了皇夫,我的外孙女被封为了太女。”
潘鹤高高的昂着头:
“姓唐的,这么大的事,天下人皆知,你居然让整个府里瞒我瞒得死死的,你打的什么主意?!”
“打的主意嘛,自然是不想让你像如今这般,张口闭口将皇夫挂在嘴边。”
唐昭冷笑一声:“以前你对皇夫如何,当日皇夫对你又如何,你心里没点逼数?”
“老老实实待在本伯爷的后院也就罢了,若再这么胡言乱语,言行无状,败坏皇夫和太女声誉——”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阴森了不少:
“本伯爷别的事做不了,让一个侍君病上一段时间,还是做得到的。”
“你,唐昭你敢!!”
潘鹤听了,又怒又怕,万没想到唐昭如今居然连这么狠毒的话都能说出来。刚才无意中,得知自己儿子当上皇夫的喜悦之情,也冲得一干二净。
心情渐渐冷落下来。
是啊,他怎么忘了,季亭这个儿子,从没把他这个当爹的放在眼里,说不定,心里还怨着他呢。
否则他被唐季亭关在后院六年多,怎么不见他派人来问候一声……不仅唐季亭这个亲儿不搭理他。
就是以往唐昭后院那些他视如已出的儿女,也一个都没来看望过他。
“你看我敢不敢,锦瑟……”
“奴婢在!”
锦瑟精神一震,响亮的应了一声。
唐昭正准备吩咐些什么,忽闻正门处,有一行宫人浩浩荡荡走来,中间簇拥着一人大步流星。
一身威风凛凛的官服,气宇轩昂,莫明有些眼熟。
“圣旨道!”
随着一声高亢的喊声,院中人哗啦啦跪了一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钦此!”
圣旨宣完,愁鱼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