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透过橱窗玻璃,发现她已经到了,坐在角落的座位抱着自己的包。
还挺有趣。
青年落座。
“那个,你是要问我那个人的事,对吧……”
女士看起来有些胆怯。
“对,他前一天晚上跟我大吵一架,因为我不愿意跟他结婚,我说他的工作看起来很不安全也很不稳定,但他说自己马上就要被提拔了。”
“我想不通做酒保能被怎么提拔,他的工作好像比我想象中奇怪。
我还曾经听到过他跟电话对面说过什么处理、见面。”
“对,所以我不跟他结婚也有这层考虑,我收拾东西的时候感觉他屋子里很空,但我在键盘抽屉底下找到了这个。”
她拿出一个u盘,从桌面推向降谷零。
“我打不开它,但我想里面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你拿去吧,我也该跟那个人彻底告别了。”
“好,谢谢,我收下了。”
降谷零起身离开,他的背影感受到了克制而隐蔽的视线。
那位抱着包的女士拿出了手机准备发信,却突然被人扣住了手。
她一惊,手机掉落在桌面。
“抱歉,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她惊慌地看向咖啡厅门外,那个金发男人正把u盘交到一个棕色短发的人手里。
“嗯,记得用空白电脑试,别到时候被病毒吃空了资料。”
降谷零嘱咐道,最后回看了咖啡厅一眼。
那个从接起电话听出他声音开始就一直在伪装的女人,已经被公安的人抓住了。
诱导人去主动把u盘里的病毒导入电脑,然后把所有信息都偷过来,也算是惯常手段。
这大概是贝尔摩德一直在找人做的那个软件的副产物,这事还是三年后的新一发现的。
这位女士并不像自己说的那么无辜,她跟酒保估计是平级同事,在新朗姆打算处理掉他的时候还主动请缨添了一把柴。
虽然酒保死了,但消息马上就会改从她的嘴里撬出来的。
要怪,就怪她看到活生生的功劳摆在她面前的时候,没能掩盖住自己一瞬急促的呼吸吧。
可她不是杀害酒保的人,凶手究竟是谁呢。
如果雾刀还在,倒也不用这么麻烦了。
啊,对。
降谷零突然想起来,他还没有去半年前雾刀在酒吧附近的住所看过。
当初他去找过香榭丽舍,因此是知道地址的。
他至今没有过于担忧雾刀个人的安危,还是因为知道他也与潘多拉有关,至今还藏着自己的小秘密。
他要做的就是把这一轮发生的所有意外和新信息处理好,再利用时间回溯将其带到下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