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顺时针来算应该到我了!”
三股力量扯着他两只胳膊一条腿往三个方向拽,不知道的还以为降谷零犯下滔天大罪将被施以五马分尸之刑。
榻榻米上的飞行棋毯子被撞歪,棋子也劈里啪啦掉了一地,玉米辫男子刚才寄予所有希望的骰子孤零零地躺在角落里——他还真的投出了一个六。
“波本——”
“波本!
!”
“波本波本波本波本!”
他的代号像魔咒一样萦绕在耳边,躯体像块破布一样被扯来扯去,他用力抵御着三人的力道,脑中突然闪现灵光,他大喊一声;“停——!”
三人放开了他,降谷零立刻盘腿坐起身。
他想起来了。
他当时被飞行棋直接干进回忆了。
*
香榭丽舍鸡尾酒抱着一大袋零食走在路上,塑料袋里装着花花绿绿的巧克力华夫脆、石榴果汁、薯片、袋装泡面,甚至一瓶草莓果酱。
她用牙齿用力一磕,把嘴里的糖果咬碎,带着抢来的战利品脚步轻快地向熟悉的小屋走去。
验证通过后房门被打开,女孩闭上眼睛,故意将脚步踩的重重的。
手中的战利品被哗啦一下丢在玄关的地面上,旁边的木头鞋柜发出吱呀一声,女孩一手搭在墙壁上,另一手勾着自己的鞋跟准备换鞋。
屋内半倚在软垫搭成的沙发城堡上的金发脏辫男子懒洋洋地抬起头来,咬着烟看向她:“跺这么响干什么,地板都被你踩塌了。”
“上次你又说我脚步轻像鬼一样吓人。
轻点也不要,响点也不要,那你想怎样。”
看见宾加叼在嘴边的那根烟,她默默置气,地上充着气的零食是一个也没舍得扔,抓起了玄关上的不知名物体就狠狠地砸向他,“再在这里抽烟就死。”
宾加一侧身就躲过,东西砸在榻榻米上发出闷闷的咚咙一声,他不爽地一把抓起这砸过来的什么东西看,一边骂道:“你神经啊!
我打火机都没掏出来过,要不然你下次进门看见我就直接报火警呗!”
什么玩意儿,哪来的梨啊,有病吧!
“不是我梨呢?”
旁边的移门突然被猛的推开,一个高挑的银发女人站在那,视线突然直勾勾地盯向宾加手里的梨,在看清梨上那个凹陷后她眉头一皱。
“宾加你抽烟就抽烟,摔我梨干嘛?!”
“??不是我真没抽烟啊。”
宾加拍案而起,“库拉索你也有病吧!
你梨自己忘玄关口上了,这东西是香榭丽舍砸我跟前的!”
库拉索似是这才注意到刚换好鞋往屋里走的香榭丽舍,她顺手帮忙把那袋梨拿了过来递到她手里,女孩眼里欢欣着:“库拉索——我今天叫了朗姆收的那个新人来一起玩。”
“新人?啊,那个代号叫波本威士忌的吗,你动作还真快啊。”
高挑的银发女人接过她手中的袋子,看着宾加手里磕出一个凹陷的梨,皱了皱眉,而后认真地竖起一根手指对着女孩欲要开口,“你——”
“我错了!”
谁知女孩突然原地认错,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挤出一点可怜的神情,让库拉索的教训声堵在喉咙里。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好姐姐你就原谅我吧,我以后绝对绝对不会再这样了,全世界最好的好姐姐。”
库拉索刚要出口的教导硬生生咽了回去,长相可爱的女孩这样对她说话她这种雄鹰般的女人也是会心软的。
香榭丽舍知道她很讨厌浪费食物,立刻向她认错,她当然就不会生气了。
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