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话可算得数?”
江元沉声道:“当然算数。
请吧。”
他的眼光停留在情花上,脚下却没停,快步进了屋。
一行人在屋里坐了,苏漓方道:“江大夫,解药在此,他的毒可否尽除?”
江元沉默片刻,眼光在她身上打转,分明有一丝疑虑。
似不在意地说道:“上次两位同一天来问诊,这位公子对小姐的病症颇为关心哪!”
苏漓一愣,不由自主朝东方泽看去,上次他来过了?!
为何未听他提过?
东方泽笑道:“上次不过是凑巧了,苏苏的每件事,我都关心。”
苏漓心头一跳,连忙低头道:“多谢了。”
江元探询的目光停留在她脸上,“这位公子信誓旦旦,一心想帮小姐,只是不知,小姐的解药,可曾寻到?”
明里的关怀,暗中的请示,只有苏漓才懂。
苏漓和东方泽体内皆有情花花茎之毒,但这情花花冠却只够解一人的毒!
江元不敢擅自答应。
苏漓知道他的心思,点头笑道:“有劳江大夫挂心!
其实上次小女子来请教祛除胎记之法,实是因为害怕这胎记会招来小女子的未来夫婿厌恶,但,没想到公子他并不嫌弃,所以我这胎记,如今去不去已经不打紧了!”
她笑着转头看了东方泽一眼,意思非常明显。
江元不自觉地凝眉,似乎心中仍有所顾虑,“原来如此!
情花之毒易中难解,二位虽有情花在手,但这位公子体内之毒是否能解,却要看天意。”
“此话怎讲?”
东方泽和苏漓不约而同地皱了一下眉。
江元面色凝重道:“此物之所以称之为情花,关键在于一个情字!
中者欲解此毒,需以心爱之人的血为药引,与此花冠汁液一同制成解药,由其心爱之人与之同浴,促其情动,在情动之时,送其服下。
情动越激烈,则毒素清除越干净,解毒过程也越加痛苦,严重者神志不清,在剧痛中易伤人伤己。”
竟然如此复杂!
仅仅是共同沐浴和促其情动这两点,就已经令苏漓变了脸色。
情花之毒,果然非同一般!
还得是心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