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安上了一个身娇体弱的名声。
对外,则声称自己是个妻奴!
而夫人又正好脾气暴躁,不好惹。
这个设定让他推掉了很多无厘头的事情。
但是他那个时候也不知道,自己真的有一天有了个夫人,甚至这个夫人除了不身娇体弱之外,都跟自己说的差不多。
这就跟个自己挖了个坑,然后自己找人来把自己埋进去一般。
方旬站在床边有点出神,不用思考,这张床下面估计还有点不可以播的东西。
方旬皱了皱眉头,转头对着落银天建议。
"
要不你先洗个澡?然后再好好休息一下,我给你找个睡衣。
"
奔波一天,大喜大落的,确实是先洗个澡会让人舒服一点。
"
只不过,这个妆会掉吗?"
他有点担心,不会一洗澡这些东西就没了吧?
幸好,方旬让他安心下来。
"
不会的,这个只有专门的液体才能洗下来。
"
这让落银天稍微放心下来,也没有再怀疑方旬的话,转身就进了浴室。
方旬看到落银天进了房间,才松了一口气。
听到门锁咔嚓一声,赶紧往床上一扑,手往下一按,果然,被子下面鼓起来不少。
摸着感觉也不太绿色。
尽管方旬没有很多的经验,但是他毕竟还是开了荤的人,对这些东西多多少少有点不学自通。
手忙脚乱地赶紧掀开被子,果然看到了里面的东西,一边在心里吐槽北美灰狼的恶趣味,一遍连忙把东西收起来,但是左看右看,都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
这么大个房间就没有一个袋子可以装东西的吗?
他还在这边着急,那边落银天忽然想起来还没有告诉方旬,自己不穿睡袍,最好能找点宽松的衣服就可以。
于是顶着一头的泡沫把头伸了出去。
"
对了,我忘记说了"
后面的话他没能说出口。
因为他看到了方旬手里捧着的一堆东西。
作为和方旬一起开荤的人,他还在研究院待过那么长时间,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所以他一时之间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了。
看了一会,忽然之间感觉一阵凉风从自己的背后吹过。
伸手摸了摸手臂。
"
算了,你随意,这个咱们是在出任务,所以我是不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