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旬低头一笑,随后一边回味着一边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猛地把自己往床上一摔,口袋里的手机滑了出来,映入他的眼睛里。
他眼里闪过一阵光,随后直接按亮了屏幕。
找到那个熟悉的头像,给对方发消息。
“我老婆今天亲我了!
我们订婚了!
很快就要开订婚宴了!”
“到时候请你来给我的宾客们做饭,给你封一个大红包。”
“不过到时候你也要给我一个大红包。”
“这是。。。。。。”
第四句他还没打出来,就听到了隔壁房间房门猛然被拉开的声音,随后拳头梆梆敲打着自己房门的声音传了进来。
白顺在门口一边捶打着,一边恼羞成怒。
“方旬,你是人吗!”
“你他妈让我在这里给你们做饭还不够,还要给你在订婚宴上做饭!”
“那就算了!
还。。。。。”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方旬猛地打开了房门,捂住嘴巴把人拉了进去。
旁边的落银天肩膀上搭着毛巾从浴室走出来,脸上微红,带着连水珠。
他刚刚在洗脸的时候好像听到了什么大动静,怎么一出来就没有了?
短暂地疑惑过一段时间之后,他直接趴在了床上,刷起手机来。
他们似乎都很快乐,除了在杂物间不断怀疑自己内心的两只灰鼠。
第二天一大早,方旬连早饭都没吃,就带着落银天走进了杂物间的大门,坐在了昨天的椅子上面。
面前的两只灰鼠脸色已经惨白,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想了什么。
鼠类天生胆小多虑,对一点点事情若是没能及时想明白,容易钻进牛角尖里面。
这种心理经常被人利用,用来让他们相信自己,从而指使他们干活,在外人看来,这就跟背叛没什么区别。
落银天打量了一番,确定他们距离精神失常还有一段距离,才默默地坐在椅子上不说话。
昨天自己的怀柔政策已经过去了,今天该轮到方旬的强硬政策了。
果然,方旬一坐下就先给了他们两个人一个下马威,直接坐在椅子上,看向他们两只灰鼠,露出了一个绕有深意的笑。
“怎么样?想清楚了吗?”
“今天需要我让青蛇进来活动活动吗?”
这话让他们浑身一个激灵,连忙坐直了身子。
“大人,放过我们,我们说!
我们什么都说!”
方旬这才满意地靠回了椅背上,看向面前的人,抬了抬下巴,示意对方直接说。
“我们是主人是城外的狼王,我们都效忠他。”
“他前两天给了我们一张通行证,和你们的照片,让我们两个找机会让你们受点伤。”